第七十一章 酒中极品烧刀子(2 / 3)

就更令其感到不爽了。

但是,这小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夸过人,不学无术的吴三桂一时找不到好的言语来反驳,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给那些已经开始注重保养的后金贵族妇人的礼物准备好了,接下来自然该考虑送点儿什么给后金勇猛的男人们了。

黄重真对于男人的兴趣爱好还是有些了解的,除了年轻漂亮的女人之外,便无非权财烟酒这些玩意儿了。

后金的贵族男人们从来不缺权利和财富,因此只需考虑后两样就行了。

时间紧迫,香烟是来不及制作了。

不过以蒸馏法蒸馏出一些度数极高的烈酒出来,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因为平凡的汉民族最是勤劳,几乎每一户人家,都会在冬天快要过去的时候,酿一大缸的米酒出来。

经过一个夏天,米酒喝完了,那些酒糟按照以往的惯例,是要炒炒吃掉的,富裕一点的会拿去喂猪,奢侈人家更会拿去肥田。

黄重真觉得无论何种方法,都是对这些宝贝最大的不尊敬。

因为他的那个无酒不欢的坡脚养父,从来都是用之来烧烧酒,以酒生酒的。

那清澈得犹如长白山水的美酒,那浓郁的酒香,那甘醇的美味,那入口辣,入胃则如火焰煅烧的霸道,对于男人而言是个极大挑战。

但是,这种生物天生就喜欢去驾御那些难以驾御的事物,似乎无法驾御便算不得真男人,若无胆甚至无心去驾御,那便连男人都算不上。

便连娘们都会看不起这些男人。

尤其是对于后金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们而言,要不自诩草原上的雄鹰,要不自比白山黑水间的海东青,六十多度烈如火焰的白酒,必定极其符合他们的胃口。

坚强而又不易的华夏男人们,自然也是极为偏爱这一口的。

豪爽如黄重真祖大寿等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当醇香头酒犹如透明的清泉那样,从一根镂空的竹竿里流出来时。

便连饮酒无数的黄重真,都迫不及待地拿起了一个硕大的瓷碗,接了满满一碗狠狠地尝了一口,便觉畅快淋漓。

说实话,便连之前给徐渭师尊蒸馏的果酒,都从未达到过这个度数呢。

看着那群伸长了脖子狂咽口水战友们,黄重真哈哈一笑,便将大瓷碗端给了周吉。

周吉因为有过先前的经历,便只学着他的样儿喝了满满一大口。

却又唯恐醇香的酒气会飘散出去,闭着嘴巴吞咽了下去,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将碗传递了下去。

刀疤刘挺似乎从来就不知恐惧为何物,一挺脖子就将剩余的半碗白酒干完了。

吴三桂仰着脖子见一滴都不剩了,当即就要发少爷脾气了,还差点儿哭了。

幸好刘挺亲自接了满满一大碗递给他,他才破涕为笑。

不过这小子自从上次受过重伤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出城追击斩首而归”的莽撞收敛了很多,却似乎变得很喜欢试探了。

然而,刘挺虎着那张狰狞的刀疤脸,饿狼一般盯着他……

吴三桂这才知晓,根本就没有要前辈倒酒这种便宜可占,便只好学着他那样儿,一挺脖子就将那碗特别特别满的白酒,给闷了下去。

吴三桂瞬时便觉得口舌之间无比甘醇烈辣,胃中则犹如烈火在煅烧,即便强行忍耐,仍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祖大寿刚巧路过,见自己的便宜外甥似乎正在被人欺负,便虎着脸走了上来。

黄重真不待吴三桂告状,便捧着一碗美酒递了上去。

酒尚未至,浓烈的酒香已将祖大寿勾得酒虫大动,立刻就忘记了他是来给外甥撑腰的,问道:“这是啥酒?为何如此醇香?”

黄重真道:“这叫烧刀子,以后给伤兵动手术,就用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