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白三郎和白五郎去了镇上。
现下家里的其他生意都停了,只靠发夹绢花和彩布赚钱。
偏生白三郎和白五郎哥俩对赚钱并没有多大兴趣,每天染几匹布就卖几匹布。
跟交任务似的。
应付。
不思进取。
赚的还没有之前卖麻辣兔肉和肥肠赚的钱多。
要问占小雅是怎么知道的?
昨天夜里白三郎和白五郎就坐她边上算了半天账。
每天十几两银子进账,大半贴补了家用。
这一次盖新房子,瞧他们那架势,规模不会小。
估摸着等盖完房子,白家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口袋空空,布贴布。
占小雅跟着王氏、陈彩儿一起,做了半上午的发夹,刚开始听她们说些家长里短的,还挺有意思。
时间一长,便坐不住了。
想出去走走吧,王氏又看得紧。
陈彩儿也拿家规说事。
非逼着她做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太太。
易夏回了娘家。
白四郎又在为盖房子的事情忙,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可能陪她。
占小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终于忍不住,借口回房睡觉,换了身适合活动的修身棉服套装。
趁着王氏和陈彩儿不注意。
遁走了!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哪怕灼热的骄阳晒在身上,能把皮给晒裂,占小雅还是觉得外面的太阳比家里的阳光要温柔。
临近中午,骄阳似火。
在外玩耍的孩童,聚在一起,躲在大树的阴影底下,讨论着昨天夜里到底有没有野兽进山。
以白六郎白七郎为首的一队,坚持说有,并摆出证据,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已铁头为首的另一队,则说没有,如果有野兽下山,那么白天上山打兔子的林家人,必定最先察觉。
不可能等到野兽进了村子里,还一无所知。
并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村子里并没有小孩失踪。
认为白六郎和白七郎是在骇人听闻,扯虎皮说谎话。
……
占小雅路过,听到他们说的话,拧眉想了想,忍不住嘀咕。
“晚上听到的惨叫声?怎么那么像在说易夏那货呢?”
由于怕被小六小七发现,占小雅没敢多待,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拐进了另一条小道。
漫无目的。
纯属放风。
有认识她的,会主动上前和她打招呼,问询她的身体情况。听说没事了,也真心的替她高兴。
又说起白四郎对她的好,在她昏睡期间,衣不解带,每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说她命好,遇到了个疼人的男人。
……
如是种种。
态度很和善,真诚。
不同于第一次出门时的陌生疏离。
这也从侧面反映了白家的地位与名声,在村里正处于上升的状态。
连带着白家的女人们也受到村人们的认可和尊敬。
这是利益带来的人情温暖。
白家先是告诉他们山上有兔子,再是不压价格的收购他们的猎物。
如今又让村的人跟着一起做发夹,绢花,大家伙的收入越来越多,人却反而轻松了许多。
白家正一点一点从曾经那个让人避之如蛇蝎的破落户,转化成让人尊重认同的白家村人。
告别众人,占小雅继续乱走。
来到某个石头房子时,脚步突然一顿,随即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