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雅的话刚落地,易夏便从房里跑了出来。
停到白二郎的身边,看见他被绳子反绑的手,心尖尖都疼了。
“占小雅,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当着我的面就敢玩捆绑游戏。还有,那么长的荆条,不怕把我家相公给打死?你是想让我年纪轻轻就做寡妇么?”
白二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心里很欣慰。
还是媳妇疼人。
并为下午大义灭亲的做法,感到了一定的惭愧。
“我不是说了会留他一口气么。”
占小雅摸了摸鼻子,说的大义凛然,“放心,死不了人的,他皮那么厚,最多在床上躺两天!”
白二郎“……”
除了王氏和陈彩儿,担惊受怕,其他人一脸乐呵的看戏。
“那八十一下也太多了。”
闻言,解绳索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手指翻动,易夏反将白二郎的双手捆绑的更紧了些。
深思熟虑了一番,“至少得减一半吧!四十下差不多了。”
正好比她受的打翻了一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加倍还之。
这‘至理名言’放自家男人身上也合适。
白二郎“……”
哪来的蠢婆娘,他决定收回上面说的话。
“随你!”
占小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既然当事人想自己解决,她也不必越俎代庖。
让小七把荆条递给易夏,易夏却抬起一只脚,脱下自己的鞋子,咬着牙,阴恻恻的笑道“何必麻烦!”
白二郎“……”
媳妇,你不是来真的吧!
吃瓜群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不能用看常人的方式,看待家里的两个女人。
老二,你受苦了!
看着白二郎阴沉发黑的脸,占小雅良心发现,好心的建议道“要不你回屋里行刑?”
男人的尊严还是要护着滴。
反正关起门来打一样的。
不怕他横。
“不必!”
易夏抬眸,凉飕飕的环视了一周。
连刚从厨房出来的白四郎也没被幸免。
均受到了她凶狠毒辣的视线追杀。
她勾了下唇,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道“杀,鸡,儆,猴!”
躺枪的群众,“……”
“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当老子是凯蒂猫呢!”
懒懒的收回视线,易夏星眸弯弯,唇畔噙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说罢,又看向王氏和陈彩儿,“嫂子,三弟妹,一起来咩?”
挑眼看了看她们身边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白大郎被她盯着,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忙拉起一脸沉思的王氏,起身回房,“天晚了,我们早些回去歇着。”
陈彩儿怔愣半晌,对上易夏和占小雅那看似平静,实则幸灾乐祸居多的眸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玩,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我先回房了。”
临走时,不忘对白三郎送上‘自己会一直乖巧下去’的眼神。
“切,没劲!”
易夏将白二郎一把推倒树墩子上坐下,占小雅闲闲站着,斜眼看她,“怎么不叫上我呢?”
白四郎笑眯眯的望向她,走到她身侧,垂眸轻轻笑着。
那眸子里的光,颇有深意。
占小雅同样勾唇,弯了弯杏眼,朝他耸耸肩,一副‘我就是说说’的样子。
“我叫你你会同意?”易夏对此嗤之以鼻,偏头看了白四郎一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