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里全是商业模式,他们需要安静!”从古讲究入土为安,不想被她利用。
“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为何人离世时要打丧鼓,那就是弥补最后一道遗憾,谁不希望门庭若市。再说,他们一直被人歌颂,如果有这么一个像样的地方纪念,有何不可。我们为何祭拜祖先,不是为了烧纸钱,是为传承与怀念!”汆籴有神话,有大仙,但真正深入人心的还是几位德高望重之人。
“纪念外公可以,他是救死扶伤的郎中。纪念柳生,一个算命的,会不会被批判是迷信?”他一生被柳生的话纠缠,又敬又怨。
“二哥,你以为柳生的名声是靠算命吗,外公治伤病,他是治心病。在那样的年代,山前山后,有谁的见识超过柳生?他亲眼见过重庆纤夫、武汉黄鹤楼、上过华山、拜学过武当,懂《易经》,能写能画,能文能武,他就是一位隐士高人。不愿离开,一是妻儿,一是和外公的情谊。”胜丽眼里,柳生有超凡的胸怀和侠骨柔情。
胜阳心想,正因为他见识广,游山玩水,所以谁家的大概情况都了解,因此算命时装装样子,套套话,随意摆弄摆弄手指,摸摸胡须,钱就到手了。每次算命,架着眼镜,眯着眼,挠头骚耳就是偷偷观察对方的情绪,只是来算命的人只为求好命,忽略很多细节。雅静见胜阳没搭话,知道他和她一样,见识有限,思维方式也不同,就连连打圆场。
“我同意胜丽的意见,红院和八仙寨不远,八仙寨上盖一座亭子,游客玩累了就下山到乔家湾住宿吃饭。”胜丽冲雅静笑了笑,二哥有她在身边,这辈子所有磨难值了。
“这状、元、颂现在可都是博士生,国家的栋梁之才,恐怕红院都要更名为博士院了。”雅静说那不能,还是叫红院好,没有红院,哪有他们的现在。
“好,听你们的,这件事实施起来可不简单啊,起码要两三年。”胜阳跟做梦似的,往日在煤窑受的苦,在杭州受的累,在世人眼中受的冷落,如果早日成为富翁会不会因此而不同。人生已过半百,感觉才刚刚开始,之前是白活了吗?再看看身边坦然的雅静,又没什么可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