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疏离。不想现在安静睡躺在床上少了几分清冷之意多了几分柔美,色如春晓之花清清艳艳。
睡着的时候甚至比醒时还要来得可人,喉咙上下滚动,低头吃吃笑了声,眸色深沉,因紧张出了细汗的手颤抖着就要上去解看她衣领树叶扣,低下头就能嗅见染了梅花酒香的湿润红唇,他能感觉到自己胸腔内跳动的心就要跳出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低下头喃喃自语,眼带痴迷道;“朝歌,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嫌弃你的。”对着那日思夜想的娇艳红唇就欲吻上。
话说另一头潇玉子火急火燎的赶来轩玉楼,黑沉着脸直接派人将整座楼给封了,任何人只得出不得进,晚来的摄政王府兵留一半派守在外,一半跟他上楼抓女/干/,楼中夜宿官员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下楼磕头请罪。
一个胜一个衣衫不整的被人扔出来,平日官道上威风凛凛的官老爷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鱼来得不安,鬓角后背湿/濡/一片。
“大人,里头包厢已经有人了。”身着薄衫的娇艳女子上前就欲拦人,甚至是还对其抛了个眉眼,柳腰摆摆就欲拿胸前俩团去蹭他胳膊,却被大力甩开。
“爷。”娇滴滴的声跟黄鹂出谷惹人心生怜惜。
“滚。”冰冷不带一丝情感,就跟冬日掉的冰雹子,冷若冰窖。
一间一间的找,不顾里头何人,踢门而进,不知扰吓了多少对偷情野鸳鸯,越到后面心越慌。生怕见到刺激他到无法接受的场景,一张白唇磨/咬出血,目光如钩但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鸷气却若有似无的令人胆寒。
“主子,小主子在里面。”茶生抹着额头冷汗上前出声,他的腿吓得现在都还是虚的,恳求小主子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潇玉子的怒火早已将理智烧的彻底,剩下的只有癫狂愤怒;“好。”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混合着血肉骨沫,脚步有些踉跄。
一脚提开门,正巧看见那人欲对其图谋不轨,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滚,本王的人也想窥探,不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货色就敢碰本王的女人。”潇玉子怒急,上前一个拳头打在正欲行凶的沈让清脸上,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扔。
管他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天皇老子胆敢碰他的女人都得死!
“我和朝歌不过是老友相见喝了个酒罢了,摄政王未免过于小题大做。”被打趴在地的沈让清低头吐出一口混合着牙齿掉落的血沫,张扬大笑,笑中带着讽刺与嘲弄,白净的脸血污一片,配合着又青又肿,实在恐怖。
果然,他还是没有勇气做到最后一步,恐慌她恨他,他们最后连朋友都做不到,他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不过只要她幸福就好了。
“喝酒,深更半夜邀请有夫之夫喝酒,来得还有烟花之地,若非本王赶来的急,都不知你这畜生会干出何等龌龊下流之事。”
“也对,你要是在晚来一步,说不定我和朝歌就能真的在一起了,你说讽刺不讽刺,摄政王。”落血的嘴角本想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却无意扯到了破肿之处。
“畜生尔敢。”潇玉子上去将人拉起来狠狠将其打成一滩烂泥,瞳孔嗜血,完全失了灵智可言。
正欲在冲上去补几脚都不熄气,床上正幽幽转醒过来的林朝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就担心真的会打出人命,连忙抱着阻止他;“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她没有对我做什么,只不过是我贪杯多喝了杯酒。”她心是软的,何况他们毕竟也认识许久了,可对上男人盛怒发红的如野兽的瞳孔,心虚得说不出话。
“还不滚。”
沈让清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打散架一样,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还是叫了外面的轩玉楼小厮。将人拖出去的,只不过在离去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朝歌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