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直直前往郊外一处院落,那里还有公主在等待着他这个骑士前来营救。
“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靠近。”为首的壮汉手持板斧跳了出来,身后跟着大致相同的数十人。
“杀。”
他们几人只是被那眼神看上一眼,顿感全身发寒,如入冰窖,宛如全身赤露的被人扔进寒潭之中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有的只是彻骨之冷。
“主上,我们还要过去吗?”已经处理完最后一波杀手的楚沉收了剑,上前一步询问着正好看见潇玉子马车行驶过的方向,在过不远正是那处露出的一个黑点宅院,从他们这个方向看去,简直渺小得可怜。
“该死的,被他抢先一步。”白清行紧咬着似从牙缝内挤出的音节,愤怒的一拳将那颗三人和抱粗的百年老树,正中打出一个洞足见气性。
哪怕艳丽如彼岸花从拳头缝中缓缓滴下,在草地上开出几朵残花,也毫不在意,他却在没有一同追上去的勇气。因为他知道那人等的不是他,何况说不定他早已有怀疑了,自己若是在过去不正是应了。
“陛下。”楚沉原本想问他一句有没有事,在触碰他幽深如墨的眼神时老实的闭上了嘴。
“回宫,剩下的人找出活口带回去审问。”白清行知道潇玉子已经怀疑上他了,该死。
本想着抢先一步将人抢回宫偷偷的藏起来,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朝歌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手软脚软,就连外面原本伺候的丫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宅院空荡荡的无人,周边只余雪压纤细梅枝,万雪压青松的祟祟之音,压抑的令人从心底深处生出一丝丝的恐惧之情。
半夜因为伤口不甚感染,导致发了热的林朝歌在睡得迷迷糊糊中醒来,香中和饮用饭菜茶水中的软骨散分量越下越重,刚开始还能抬起手腕,现在简直同一个瘫痪在床的废人无疑。
水,她想喝水,她好渴,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推门进来的声音,心底嗤笑一声,过多的是在嘲笑此刻自己的无能懦弱。
知道自己大概不会在等来水,林朝歌挣扎的起了身,谁曾想手浮脚软得没有半点儿力气,人挣扎着起了身后却是直直摔到在地,摔了个狗啃泥,所幸房间地上都铺了厚厚一层的软枕,摔得倒是不疼。
上半身栽到了床下,上半身还老实的挂在床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脸先着地。
林朝歌顾不得现在姿势有多难堪,脑袋昏昏沉沉的,担忧的是现在,她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推门进来的到底是敌是友,何况依现在自己简直比手无寸铁的年轻女子都比不上,简直就跟一根瘫痪在床的垂暮老人无二。
若是真的遭遇那种事,她宁可咬舌自尽都不要便宜了其他人,不,死了都得拉个垫背的,死后不管身后死,她早已是孤家寡人一抹,唯一担心的是那远在西北之地一直以为她是男人的傻子和在长安围位高权重之人。
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憋屈的死去,还是说她最后都没有能够完成寿终正寝四个大字。
帘外雪初飘,翠幌香凝火未消。独坐夜寒人欲倦,迢迢,梦断更残倍寂寥。昔去雪如花 今来花似雪。
“主子,周围全部清理干净了一个不留。”
“好。”
院中静悄悄的,只余浓重的血腥味,潇玉子有些厌恶的扇了扇寒冷的空气,抬脚往其中最大的一间房间中走去,心中坎坷不安,既期待见到她又害怕见到自己厌恶的一幕,迈出去的脚步有如千斤之沉。
若是真的发生了他反倒不会嫌弃她,只会心疼她,毕竟是因为她的疏忽才会导致发生对她而言无论是身心都创伤严重的事情。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人的林朝歌已经打算就着这个糟糕的姿势继续睡下去,等着那个人来,谁曾想她大脑供血差点儿不足的时候,门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