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晕过去,哪一个比较不丢脸?可是人请都请来了,大不了咬咬牙先赊账,到时候在跑回家拿钱。
章子权此刻除了宴请史部的人外,还邀请了最近来京做生意的兰搏之和弄玉几人。
祝笙歌是知道上一次林朝歌私自进宫一事,却没有多问的意思,同平日交好的往常问话。二人一入包厢,就占居了最角落一处斜插着淡粉照水一地,林朝歌控制不住手心发痒,总想揪住那么几朵小花苞下来。
人一多,热闹就多,何况其中更是有大部分相熟之人,三三俩俩就开始谈论起来。
“在下这么久了,都还未知几位大人的大名,不若我们就先从坐在窗边的俩位大人开始介绍如何。”同来长安做生意的兰博之靠窗而坐,鹰眼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颗圆润可人的大紫葡萄,视线却不时往人群中一看就鹤立鸡群的祝笙歌和林朝歌二人看去。
薄凉的嘴唇扯了扯,端起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长安一景,名不虚传。
兰薄之和弄玉二人倒是头一次跟满长安传得沸沸扬扬的林郎中第一次正式见面,以前不过是老远远远看见过一眼罢了,哪儿有现在面对面,可当着是近距离接触时才明了长安一景之由来。
其他几人靠坐与一桌,听着珠子幕帘之后少女清脆悦耳的歌声和琵琶琴音啸声围绕,不时喝着面前上好的雨前龙井吃着糕点,只是视线从始至终不曾交叉一处,各自沉思。
此时已是下午酉时,不同与清晨的寒意刺骨,正午暖阳倾斜洒在人身上和枯皮木枝上,显出异样神彩给之冬日增添一抹萧瑟,街上也有不少行人开始外出走动。
“想必各位都已经认识祝某,祝某倒也不自我介绍了。”坐在最角落处的祝笙歌闻言施施然站起来,落落大方的介绍了自己;“林兄。”伸手碰了碰从进来后一直闷头不坑声的林朝歌。
“啥”明显从进门后被传说中的天价菜单给打击到的某人,光是看着上面最便宜的清炒小白菜就要十俩银子,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妈呀!实在是太吓人了,怎么都不去抢劫!!!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兰博之不耐烦的再次出声,声线倒比原先大了几分。
“在下姓林,单名一个言字。”林朝歌秀眉微挑,似笑非笑道;“我想在众之人应当没有人不会认识在下,说不定就连刚入长安之人都听见过在下的以色侍主的名头,林某已经介绍过了,接下来就应当轮到其他各位大人了。”
在场众人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介绍自己,都是当官的人,什么都不快,就这脑袋瓜子转得特别快。
“在下姓李单名一个玉”。
“在下欧阳、字皓然”。
“张照”。
“牟天任”。随着一个个的介绍结束,林朝歌总感觉到有一俩个人的视线总会时有时无的落在自己身上。可当她抬眸或是看过去的时候,那抹如针扎的视线总会下意识消失,往人群中随意扫了一眼,却无一人有嫌疑,又人人都有嫌疑。
反正看俩眼又不会少快肉,他们愿意看就看,反正眼睛长他们身上。
“李、博之、弄玉几位公子好。”作为东道主的章子权胳膊此刻在哭钱包内的钱,管他姓张三李四,牛头马面,他现在只想从天而降来个土豪出现拯救他,然后特别财大气粗的来一句,这一顿我请。
以至于他视线总忍不住想往林朝歌那里瞟,似乎又想到什么起身过去。
不一会,点的酒菜陆陆续续的上齐了,点的基本都是贵菜。
万字珊瑚白菜 寿字五香大虾 ,无字盐水牛肉 ,疆字红油百叶 ,松树猴头蘑, 墨鱼羹 ,牛柳炒白蘑,挂炉沙板鸡 麻仁鹿肉串,莲花扣鸡,甜品则是蜜饯菠萝, 蜜饯红果,金糕卷, 小豆糕 ,莲子糕,豌豆黄等等?
章子权心想这群小子可真是阴,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