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三、败落(1 / 3)

梦里的天雾蒙蒙得连周围视线都不甚清晰,屋外在下着朦胧细雨,雨水滴嗒滴嗒落在屋檐下的青石板台阶,溅出一圈涟漪小水花。

白清行推开厚重的檀香木门,门‘叽呀’一声推开。

脚步不受控制的往里走去,屋内空荡荡的无人,有的只是充满厚重历史的深木家具,虎皮黄色柔软跪垫,雕花刻兽镶珠嵌玉的黄花梨木小榻,黄金瑞兽香炉白烟冉冉,四周都置了冰桶隔热,凉丝丝的。

这不正是今日去的胡力混那处,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免怪斋,摇头驱除脑海中这一可笑至极的想法。

只不过人还未转身,离开这荒诞脱离现实的梦境时,一道略显柔魅,带着抽涕的女声置耳畔响起;“还望大人怜惜”。

这……这是……林言…

白清行此时已经不能用‘怪诞’二字来形容了,一连俩晚做梦梦到同一人对方还是男子,自己莫不是被什么山精野怪附了身,就是今日那团白花花刺激过大。

眼睛闭上,努力想抽身置外,身子却是不受控制的往发出声源地走去。

一步,俩步,近了,就快近了。

明明自己一直强迫自己停下,结果身子的控制权仿佛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等惊恐的眼皮掀开时,自己已经走到了桌旁,居高临下的好位置使得那团今日不过匆匆一瞥,完美如水蜜桃形状的雪白/臀部完全暴露眼下,洗去了故作蜡黄的粗糙麻子,清冷垂泪的小脸仰望的注视着自己。

“啊!该死,他做的到底是什么黄色废料。”话虽如此,身体却是诚实的起了反应,额间,鼻头冷汗直冒都阻止不了身体在一步步靠近触感极好的人间水蜜桃,来自骨头里甜美的欢愉。

“醒醒!”

“醒醒。”自己手正要压上去,不知打哪来一阵天旋地转,脑袋磕到生疼,眼冒金星,没错,然后他就醒了。

“怎么了?”白清行从床下爬起来,揉了揉撞到发红的额头,疼得呲牙裂嘴。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林朝歌早在听到外边传来的第一道声响时,心里就不安得紧,加之潜移默化养成浅睡的性子,更是入不下睡,只得匆匆起来换上衣衫,腰间筒靴上各佩戴匕首,还不忘塞了几大把银票珠宝和黄金,贪财的念头早已深入骨髓。

白清行摇了摇头,梦里光顾着研究美人和姿势动作了,要不是被同为主角之一的她叫醒,说不定还不知做到如何少儿不宜健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十八卷,有些尴尬的静了静心,这才侧耳倾听殿外发出的走动声。

本是夜深,兼之外头不知从何事又下去了一阵瓢泼大雨,冲涮不少脚步声,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在外?

“白兄前面可是做到了什么好梦,还是梦到了佳人相会,梦里都笑出了声。”本是正常不过的男子之间相互调侃,白清行却闻到了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心下一惊,难不成自己说了梦话不成?

“不过一佳人尔。”白清行有些尴尬的笑,任谁看见梦里动作片的人一睁开眼就在视线中放大,受到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翻身起来轻手轻脚的换上置于床边木架上的衣物,二人没有在屋内燃灯,完全靠着就是良好的夜行视角和记住摆放位置。

屋内静悄悄的,连彼此呼吸都相互交拢缠绕,密不可分,外头雨声霏霏,脚步声阵阵虽微弱,细耳倾听却是能听见的,只不过很快就被雨水冲刷掩下在无边黑夜,落寞而倍凉。

“白兄倒是好梦。”林朝歌想起刚才自己无意梦中被惊醒,结果扭头一看,正好看见枕边人笑的跟个俩百斤的傻子,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不用说都是梦到女主了。

一连叫了几声都没回应,刚想伸手去推他,经过人一咕噜自个滚下床,醒了。

唉,自古无情多寂寥,一行白鹭上青天,洽是男配爱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