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菱与林朝歌或者是祝笙歌,也有怀疑是林朝歌和祝笙歌的,无奈只怪她人生得好,又好龙阳,不想歪不成,一时之间脸色都七彩缤纷。
“诸位站在这里可是在做什么。”手中折了一朵兰花的林朝歌踏着七色坊缓缓好奇走近,看着他们。
“林……林言…你怎么在这…”见其中怀疑之一的人物出现在这,原先里头是什么人还能不确定,这一下子,不知怎的祝离心口哇的一声凉了,带有的还有诸多芳心暗许的姑娘家。
“刚才路过时,瞧一朵兰花生的极好,控制不住手痒便多瞧了几眼。”林朝歌摊开手,见其手心放着一朵兰花;“你们围在这里可是发现了什么。”明知故问。
还未等人回答,里头再次传来一道窸窸窣窣声,紧闭门扉令人想推开门一探究竟。
门扉忽的被打开,祝笙歌狼狈夺门而出,发丝凌乱,不负初见出尘之子,里头女子呜咽声阵阵,还是安慰声,要是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那就是傻子了。
一个是长安三公子,一个是长安第一美人 真不知道是谁吃亏。
将其中的罪魁祸首已走远。
宴请来客的白清行铁青着脸,还要强撑笑意对着在场诸人含笑;“此次是本府招待不周,今日府中有事,还望各位先行离去,待下次再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赏花会提前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心大的甚至开始准备贺礼,静待过几天送出去。
林朝歌心情颇好的站在七殿下府门口等着自家马车前来,可惜左等右等不来了,反倒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马车上,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林朝歌从一上马车闭眼假寐,任由视线随意打量,反正当不存在就好,心宽体胖活到九十九。
“你是故意的。”许久,潇玉子忍不住打破无言寂静,更多的是不满二人如今渐疏离的关系,分明在离开长安回洛阳前还好好的。
“你说什么。”明知故问,打死不承认。
“今日之事,你是故意将计就计,我说得可对”。
“那又如何,总不能人家算计我我就傻傻自投罗网,可不像我的作风。”林朝歌对他的询问嗤之以鼻,实在是荒诞得可笑。
其实这件事她在书上看到过,不过原剧情是白清行和白菱二人躺在祝府的床上被人发现,那时这剧情可是差点儿害得男主痛失所爱,黑莲花抱得美人归,今日发生在她身上,何不将计就计,做一对月老。
紧接着又是一路无话,谁也没有开口的继续,任由时间从指缝流逝,马车骨碌碌停到王府门前,林朝歌才睁开假寐的眼。
“你………”潇玉子对着人欲言又止,又不知从何说起,有太多的千言万语诉说不尽,临到头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有很危险的预感,林朝歌会再一次在他面前竖起高层建筑,冷漠的疏离感。
“我到了。”林朝歌却没有多说的欲望,挑开蜀锦帘子,直接跳下马车,等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潇玉子时,她暂时不想跟她说话,原谅二字谈何容易,何况在对方有前科的前提之下。
那日事后,林朝歌知道祝笙歌和白菱成了婚,婚礼订的仓促,订在五月初,粗粗算来不过一月左右的准备时间,林朝歌对这些不感兴趣,反正她知道男女主角之间肯定不会如此简单的修成正果,路上必定有无数炮灰为其添砖加瓦,好让他们的感情更为稳固。
同时今年开春后,当今圣上北宸帝的身子每况俞下,成年的皇子对着那屁股地下的位置虎视眈眈,皇城中每日都热闹得很,当今虽无九子,也有七子。
春去夏来,蝉鸣沙山,芙蕖艳芳开满池,河畔杨柳依依。今我来思,皇城的氛围就像一块磁铁相互僵持着,等待一个契机,一触即发。
“林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学府刚一放学,三皇子殿下潇景宸便派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