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无比的紧张和恐惧,只能不断地磕头认错,希望能够得到原谅。
而一旁的凤芷恬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你们说说,是与彩蓝起了什么争执?”凤芷恬语气冷冷地说,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子,直直地刺向两人。
荷叶和夏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但事已至此,她们只能如实回答:“奴婢们不敢隐瞒,彩蓝姑娘说公主要沐浴,奴婢们不敢怠慢,赶紧烧水奔走。只是姑娘说奴婢们们不配在内室伺候,于是奴婢们便一直守在门口,一步不敢离开。”
荷叶急忙为自己辩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凤芷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夏月也赶紧跟上,生怕落后半分,“是的,奴婢们句句属实,不敢欺骗贵人。是彩蓝姐姐反复折腾奴婢们送热水,这才耽搁了公主沐浴。那池子本是保温的,彩蓝姐姐这便是有意折腾奴婢们了。”
“你们说的可句句属实?”凤芷恬再次发问,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有没有半点隐藏?或者玩忽职守离开过?你们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李欢副将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她的目光扫视着两人,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看到李欢的那副惨样,心中一阵后怕,自然不敢说离开过,这不是往刀尖上闯吗,于是异口同声地说:“奴婢们从未离开过半步,句句属实,一直守在公主门前等候差遣。”
凤芷恬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萧炎,似笑非笑地问道:“如此,芷恬没有想问的了。不然也叫其他宫婢也来问问?这样便能知道彩蓝有没有离开过半步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带着一丝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萧炎微微皱起眉头,对无心说道:“不必审了,直接把李欢扔到亭湖里去。既然彩蓝没离开过,凶手便不是她。”
荷叶和夏月不明就里的点头如捣蒜,虽然不知道小小的拌嘴为什么演化成了凶案,但是孰轻孰重她们两人还是分得清的。毕竟在这个深宫里,一不小心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们只能听从萧炎的命令,将李欢带走。
萧炎看了眼婢女们,说道:“你们也都回去吧。”
“这案子就算结了?”萧隼露出一丝阴翳,“就凭几个婢女的供词?未免过于草率了,我的好弟弟。”
质女一身反骨,大王偏要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