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冷哼一声,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寒,缓缓说道:“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王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就算没杀人,也断不能容你。无心,就在这里打,先打五十军鞭。本王看,还谁敢再肖想不该想的人。”
“弟弟还真是护短,这案子还没开始审呢,便要先打本王的人了。”萧隼坐在旁边,看起来却邪魅且放纵。
“二哥既然管不好自己的人,那做弟弟的便帮二哥管管。”萧炎冷着脸回应道。
无心笑嘻嘻地走到李欢面前,手中拿着一根鞭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快意,都是这人害自己要挨十军棍,现在先拿他出出气。他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李欢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鞭子落下,都让李欢的身体颤抖一下,皮肤裂开,鲜血渗出。李欢痛苦地呻吟着,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无心的手劲儿很大,每一鞭子都打得李欢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不到一会儿功夫,李欢的身体已经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地面。而无心似乎并不打算停手,继续挥舞着鞭子,仿佛要将李欢的灵魂抽出来一般。周围的将士们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他们深知萧炎的威严,不敢有丝毫违抗。
终于,李欢的身体不再动弹,他的气息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死去。无心停下了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转身回到萧炎身边,恭敬地禀报说:“主上,五十军鞭已经打完。”
萧炎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萧隼,眼中闪过一丝警告之意,整个皇帐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何必这样折磨人呢,拉下去砍了就好了,这样打下去总是要死的。”萧隼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李欢本已经无力起身,但一听要杀他,顿时吓得尿了裤子,连忙挣扎起来磕头求饶,前额已经磕破了皮,鲜血横流。见两个大王都要杀他,他吓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爬到凤芷恬面前求情,但还没等他爬到跟前,就被无心一鞭子抽倒在地,动弹不得。
“可以了,无心。”萧炎厌恶地瞥了李欢一眼,淡淡地说,“把他的右手给本王砍下来。”
李欢的右手正是差点碰到凤芷恬鞋子的那只手。
凤芷恬心中一惊,看着眼前的场景,处理完李欢,下一个就是彩蓝了,她本来有十足的把握,现在萧炎根本不按章法出牌,顿时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既然大家都怀疑彩蓝,我也不能偏袒她。彩蓝毕竟是我的人,我的证词自然不作数。彩蓝,你说说看,你还有没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奴婢有!奴婢一直在房间里面伺候公主,哪里也没有去。伺候厢房的婢女夏月和荷叶均可作证。她们两人怠惰,奴婢曾与她们起了争执。如果按照主上说的时辰,奴婢正在厢房的下人房与两位姑娘在一起。”
“好,那就叫她们两人过来。”
夏月和荷叶被无心将军叫来时心下已经七上八下,一进来见到众多贵人坐在上位,全部盯着她俩更是心凉了半截,再看下方跪着的彩蓝,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看不出是谁的男人,还有座上披着大王大氅头发还在滴水的凤芷恬,断定是因为自己与凤芷恬的婢女彩蓝拌了嘴,怠慢了公主,被那贱人告状让大王和公主撑腰。
不过是拌了两句嘴,竟然惊动了这么多贵人?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求饶,哭喊道:“公主饶命啊!大王饶命啊!奴婢们知错,不该与彩蓝姑娘起争执,耽搁了公主沐浴,奴婢们知错了……”
此时的夏月和荷叶心中懊悔不已,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是因为几句口角之争,就惹来了如此严重的后果。面对上方众多权贵的注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