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如果他父母不满意,那就发送了他父母,不想死,想活,想把整件事摆平,也行,得调各个儿,对方媳妇给我赔礼道歉,跟我睡觉。”谢虎山抿了一口酒说道。
宋铁生后心直冒凉气,卧槽,这条件……不是人能说出来的条件,谢虎山就是奔着灭门去的啊……
那小子要是能做到这一步,满足谢虎山的条件,他爹还当鸡毛尧山领导,抓紧一家子去园林环卫部门上班,给尧山绿化做贡献算了。
“……”宋铁生瞅着谢虎山,两眼有些发直,最后大吼一声:“东子!”
“哎!怎么了?”东子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向宋铁生和谢虎山,以为俩人喊自己一块喝酒,嘴里推辞:“别闹,你俩喝你俩的,我一嘴酒气万一领导过来……”
宋铁生打断东子的话,开口说道:“把你家伙放下。”
“卧槽!喝点酒呛火了?”东子愣了一下,但还是听宋铁生的话,取出自己的配枪放在谢虎山面前:
“三哥,怎么了?跟铁生喝两口气还置上气了?你还不知道他,他是真不知道那傻娘们不是嫂子,你别怪他,要不这样,你冲我……”
他是担心谢虎山过来跟宋铁生发脾气,毕竟宋铁生不问三七二十一,替谢虎山惹了这么大一麻烦,纯纯无妄之灾。
“干吗啊?”谢虎山瞧瞧面前东子的配枪,又看看宋铁生。
宋铁生深吸一口气:“我跟你一块去啊?咱俩总不能拎点心上门吧?怎么也得带个家伙。”
谢虎山从后腰取出一把五四,丢在俩人面前:“平时它的确是一把打不响坏了零件的善良之枪,但我连子弹都会手搓,修枪我还能不会?”
宋铁生拿起东子的配枪,揣起后腰:“别三天后了,一块走就完了,你说去哪就去哪,不然我这口条太笨,搞不好容易迷路,你让我南下,我再一个人傻了吧唧去了东北。”
“你去个屁,拿着东子的配枪出去,那不给东子惹事呢嘛,以后他怎么整,再说,铁路因为你这事估计够闹心了,别给你那些叔叔大爷添乱了,老实呆着。”谢虎山收起手枪,嘴里说道:
“我就是来看看你,问清楚是真残了还是假残了,真残了,这事就算扯平了,假残,那我就必须帮他个忙,也告诉他一个做人的道理,那就是撒谎骗人是不对的,必须要说到做到,他做不到,我帮他。”
“东子还能怎么整,跟我一块去东北,不是……一块南下啊,我不能留着他在家里,憋着对咱妹妹小玉下手。”宋铁生在旁边还想说点啥,谢虎山已经把手铐又给他铐回去,钥匙揣自己口袋里,起身揽着东子走出了病房,嘴里问道:
“你等会跟他慢慢喝,我有点事先走,浭阳县东关公社副主任的儿子叫什么?”
“姓付,付闯。”东子满脸茫然的说道。
谢虎山松开东子,自己沿着楼梯下楼:“那他肯定知道那家伙住哪。”
谢虎山打听付闯的住处时,东关公社的副主任付国友正在家里训斥儿子:
“你少跟姓徐的一块玩,真有事人家能说走就走,你他妈能走啊?看不出眉眼高低,不是过去那会儿了!还当他老子在尧山能呼风唤雨,想整死谁就整死谁呢?”
付闯不以为意的低下头:“不是那会儿怎么了,人家不照样是领导?也就是你,怕得要死,早早就把能辞的职务都辞了,人家整死那么多人,现在还不是啥事都没有,国家也不敢翻后账。”
父子俩正在屋里说话,外面汽车声音响起,随后就看到一个青年从院外走进来,脸上全是笑,跟堂屋正忙着生火做饭的付闯母亲打招呼:
“婶,我是三儿,大闯在家呢吗,他招呼人集合,我看没动静,别是闹着玩呢吧,就我一个人傻乎乎报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