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自己,笑着说道:
“你俩别把我当大人物,哥哥我还真不是。”
“拉倒吧,外面的人吓得都快给你跪下了,您能是普通工人?”谢虎山坐在旁边的床位上说道:“这身行头和您那表,工人干一辈子未必能买得起。”
“你看我穿着像吗?这都老吴他们那些起哄架秧子的冤大头给我置办的,他们欠我人情,我呢,吃孙子喝孙子,就是他妈不谢孙子!”飞哥撸着狗,笑着说道:
“当自己是个人物,求我去澳门合伙做生意,真当哥哥我没见过世面,弄块劳力士戴戴就晃花了眼?”
谢虎山取出一支万宝路递给程云飞:“普通工人连您这表叫啥名都不可能知道。”
“我也是在燕京外国友人商店瞧见的。”程云飞接过香烟看看牌子,随后凑过头去就着谢虎山的打火机点燃,笑着说道:
“不过你俩这烟和狗,肯定不是外国友人商店弄出来的吧,手段挺野啊,偷的狗都敢写在采购证上冒充公家财产?”
“不是偷的,真是……”谢虎山连忙开口狡辩,程云飞摆摆手:
“拉倒吧,这狗听的懂英文,一看就是你俩押运的时候从对面偷来的,别怕,我不检举揭发,我当年也偷过外国人的狗,咱们同道中人。”
“大哥,你也是去港岛偷的?”谢虎山对程云飞问道。
程云飞叼着香烟,撸着二喜:
“拉倒吧,我没你们这么大功夫,从直隶省千里迢迢跑港岛偷狗去,我是在燕京偷人家外国大使馆的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