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说“自然是了,这邬蓬处心积虑,曲意逢迎,为的就是拜入沐公子那位长辈的门下,结果不但多年的愿望落空,还被沐公子接着酒劲当众羞辱一番,估计就是那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害死这羞辱他的沐公子和嘲笑他的众人了。但是凭他一人之力是做不到的,就算能做到,也逃不过沐公子那位长辈的报复,这才一直隐忍,最后借着贪盐鼠之手害了这些人自己又能脱身事外。早就有长辈也和我说过,那些面貌凶恶、张牙舞爪的人其实并不可怕,怕就怕那些一脸笑嘻嘻但是却在肚子里琢磨着害人的家伙。彦姐,在修行界这样的家伙也不在少数,钱小子的这个故事大意是让我们要提防小人的。”
彦煊听完又点了点头。
李简叹道:“唉,有这份心力,做什么不好,非要走这歪路。”
陆平川在一旁一边烤着肉一边笑道:“这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嘿嘿,听着也挺热闹的,还涨见识,哎,九玄人多就是热闹,哪像我这里,嘿,也就我师兄回来了我才能听到一些外面的新鲜事,平常可真无聊,钱兄弟,还有没有,再讲一个来听听。”
汤萍一听立刻对钱潮说道:“对呀!钱小子,还有没有,再讲一个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