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意,反正己方这边人多,再来也妖兽也无所谓,不过耽搁久了那些蝙蝠是越来越多,盘旋不散,不但如此,那蝙蝠翅翼震动之下还隐隐的有一股腥臭气息传来。这是才终于有人认了出来,恐惧得喊了一声:贪盐鼠!
这些人听了贪盐鼠三个字也都是吃惊不小,不过再想逃时已经晚了,就见那成群的蝙蝠像一阵狂风一般席卷而来,所过之处不但蒹葭鸟都被那蝙蝠撕碎吞掉,那些宗内弟子身上也都是爬满了这种凶恶的蝙蝠,被咬上几口人就渐渐麻痹然后被撕扯的皮开肉绽。在一片慌乱的激斗中,那沐公子倒是不凡,又是灵剑又是法术的撑到了最后,不过也是没有走脱,身上多处被那蝙蝠咬伤,那蝙蝠的利齿之上有剧毒,就算沐公子吞了几种解毒的灵药也是压制不住那毒性,更压制不住扑面而来的无穷无尽的蝙蝠。
最终也是命丧当场。
讲到这里,汤萍见钱潮停顿了下来,便问道:“讲完了?”
“讲完了”钱潮答道。
“难道……那些人就都死了吗?”彦煊听了迟疑的问道。
没等钱潮回答,汤萍似是不满的说道:“哼!又是一个小人报仇的故事!”
“哈哈,”钱潮笑道,“我就是这么听来的,也就这么讲给大家听,开始也不知道那个沐公子为何有这个下场,后来人家给我一说我才明白,这沐公子有这个下场也算自己找的,你们御灵派对妖兽知道的比其他各门都多,自然一听就明白,那你来说说吧,这个邬篷是怎么害得那沐公子?”
“嗯,这个你要是问我嘛,算是问对了人了,”汤萍说道,“你这个故事倒是可以圆上,不过嘛也有缺漏,里面的贪盐鼠倒是没错,但是故事里的那种鸟却肯定不会是蒹葭鸟。”
“哦?”钱潮听了奇道,“那是为何?快说来听听。”
“蒹葭鸟啊,你不是御灵的,当然对这些灵禽知道的要少一些,这蒹葭鸟嘛,成年之后就是下阶中品,而且这种鸟群聚群生,一群鸟中成鸟必不在少数,就算那个沐公子带着的人再多,面对那么多下阶中品的妖鸟,一群炼气弟子还真是不够看的,真要是对上了,恐怕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支撑不下来。”
“是这样”钱潮听了点了点头,其余三人也是听得明白。
“而且呢,这也是其一,其二嘛,贪盐鼠的确剧毒无比,不过它到底还是一种下阶下品的妖兽,是不敢招惹蒹葭鸟的,但是贪盐鼠却和一种叫点沧雀的鸟是死敌,互相之间见了就要分出个高下的,据说每年贪盐鼠都要趁着点沧雀产卵之时大群大群的去找点沧雀厮杀一番,或是扑杀点沧雀或是毁去它们产下的卵,为的就是不让点沧雀的数量超过它们,不然日后倒霉的就是它们了。所以你这故事里的蒹葭鸟弄错了,应该是点沧雀才对。”
“原来如此”钱潮说道。
“不过嘛,”汤萍又继续说道,“这点沧雀和蒹葭鸟的确长得很像,习性上也差不多,都是群聚群生的,所以难免搞错。这个故事八成是编出来的,是给那些宗内长辈的子侄们听的,让他们收敛着些”
一旁的李简接口说道:“也是给那些宗内的普通弟子听的,想拜入名门,只靠一味的逢迎和钻营是办不到的。”
彦煊却说道:“唉,不管是给谁听的,反正最后都是死了那么多人!”
汤萍听了笑道:“彦姐,这就是个故事嘛,就算死的人再多一些也都是编出来的。世间的孩子懂事的时候不都听过一些家里长辈们讲的故事吗,那些故事不是劝人向善就是教他们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钱小子讲的那些也一样,以我们的修为在这修行界也就相当于小孩子,所以能听到这些故事一点也不稀奇。”
彦煊听了点了点头,不过却还是有些疑惑的问汤萍“那……那沐公子那些人究竟是不是那个邬蓬使计害死的?”
“那还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