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
“轻点,轻点,我错了还不行嘛!”江鸿峰求饶道。
江蝶花放好碗筷,眼睛向一边瞟着,一副表情事不关己的样子,妹妹蝶衣捂着嘴偷笑起来。
于青也一旁笑着看着,习以为常了。
“婶儿,这是干嘛呢?我叔又犯错啦?”一身深青色山阳军军服的赵应栾走来,笑着问道。
江母松开揪住男人耳朵的手,愤愤道:“你问你叔,当着女儿的面儿尽说些混账话!”
“错了错了,我错了!”江鸿峰一边告饶一边招呼着。
“应栾,赶紧坐!开饭!”
“青子。”“应栾哥。”
少年今日又相逢,两人相视而笑。
“都不是外人!吃饭,吃饭!”
饭桌上,三个大老爷们酒啄一杯,于青也只觉入喉火辣,胸口滚烫,呛的不住咳嗽。
江鸿峰见状大笑:“哈哈哈哈!小青子,咱们青阳的酒,就是辣的够味!你要慢慢的品!”
赵应栾一口酒闷下,脸憋的通红,强逞着吐出一口气。
江蝶衣在旁拍手称好,江蝶花笑着在一旁为三人再满上一杯酒。
江母在一旁连忙伸手道:“都不要喝太多啊!蝶花倒酒悠着点,你阿爹下午还要去寨点驻守!”
“应栾,青子也少喝点,你们年纪还小,别学你江叔,整天离开不酒!就知道喝喝喝!”
江鸿峰豪迈状笑道:
“哈哈哈哈!小伙子们年龄都不小了吧!应栾今年有十九了吧,和我家阿花年龄相仿,啧啧啧。”
“青子过完年也有十八了!咱山城爷们,那酒是少不了的!”
江母闻言,使出江家必杀技,揪耳朵!
“哟哟哟,少喝点!少喝点!”
席间再起一片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