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安宁。”
袁崇焕张开怀抱,仰天大笑。
笑毕又抬着眼眸盯着高第,沉声说道:“宁远本身就是为了在山海关的前沿抵御建奴修建而成的,这里的每一员将士也都是为了抵挡建奴而入伍的。
你是皇上钦定的经略大人没错,但某也是皇上钦封的宁远道使。若无皇上御旨,某便是率领全军与城偕亡,某有何惧,宁远又有何惧?”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高第心急如焚,心中大骂,生怕再耗下去建奴就会攻过来,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怒道:“如此,那便请你派遣一精锐之军,护送本官返回山海关,本官必在经略府内运筹帷幄,替你压阵。”
“无耻!当真是个无耻之徒!”袁崇焕心中暗骂,便道,“周吉黄重真,你俩率本队人马护送经略大人速速回关,送抵即返!”
“诺。”周吉和黄重真生怕错过即将到来的宁远之战,抱拳领命之后,便上前催促高第速速起行。
高第看见黄重真这个副什长,就睿智地推测出了袁崇焕的安排,当即大怒道:“袁崇焕你什么意思!本官叫你派遣一军护送,你为何只派了十个人!
本官乃是辽东经略,身系全军安危,但有丝毫差池,你便难辞其咎!”
袁崇焕仰天长叹一声,瞅了瞅看似憨厚实则机灵的祖大寿,心道由他护送高第回关,实乃最佳选择。
但其身为辽东军阀,宁远城里的小半军民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若走了,只怕军心不稳,便只好大喝道:“赵率教赵希龙将军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