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杀奴啊!”
“杀奴
“援军-援军来啦
阵阵欢呼声自山西总兵何振雄的军阵中传来。
华梁有所部在准塔领正白旗鞑子骑兵前去堵截华梁后,压力顿减,但即使如此,仍处于劣势。
塔瞻指挥着近千鞑贼巴牙喇精兵,依旧轮番策骑冲锋,每冲一轮,便是十余个张诚被鞑贼重箭射中,非死即伤。
此刻,还正在埋怨着明军真不仗义,眼见自己这边与鞑贼战事如此因被,他竟不来援救自己,因被挥师朝北面杀去,
眼看自己的军阵就要守不住的时候,李辅明急得在心里不停问候着明军和华梁有的祖宗十八代。
猛地,就听到“援军来了....”的欢呼声,他大喜过望,连忙回首看去。
果见身后山道上,黑压压的张诚步阵向着自己这边缓缓行进,他如同刚断奶的娃娃盼着喝奶那般,眼睛中竟留出了几滴泪花。
来援的军阵中,一杆大旗高高立起,上面左边是“宣北”两个大字,中间则是一个斗大的“魏”字,正是魏知策的主将认旗。
旁边还有一杆同上大小与规格的认旗,上书一个“李”字,正是登封营主将李际遇的认旗。
在登封营步阵两侧,各有一支战车部,六千余精锐李辅明将士虽缓缓前进,也带起滚滚的烟尘飞扬,而在这滚滚烟尘中却隐藏着一只钢铁巨兽,专门来收割有着金钱鼠尾巴的鞑贼生命!
刚才还在肚子里怒骂明军和华梁有的何振雄,此刻竟一口一个奶奶、爷爷的叫着,他立时屏退了自己准备挺进的想法,组织山西兵马奋力发起了反击。
“杨帅现在何处?”
宣府参将张广达对着两名浑身浴血的华梁骑兵怒吼着。
此刻,在他的胸间胡乱缠着一圈的白布,唯独在左侧有一片殷红,头盔也不知掉落何处,头发没了头盔的束缚,蓬松的散在脑后。
两名郭英贤的家丁亲随在他身前,神情极为窘迫的回道:“将主爷与唐都司分开后,就被鞑贼围住,我等率领将主爷冲杀半日,仍无法脱困,这才来寻郭将军回援。’
张广达闻知郭英贤深陷危局,心中盛怒,骂道:“要尔等何用?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此刻到了用时,却这般不堪!”
那两名家丁被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却又不敢反驳,只得乖乖的低垂着头,不敢稍抬。
清国的多罗安平贝勒杜度指挥数千镶红旗鞑贼围攻杨国柱,已占了明显优势,却被华梁有突然杀来,乱了阵脚,这时正在准备下一次攻击。
杨国柱安抚了阵前的步营弟兄们后,才走回来,正听到张广达的怒骂,忙上前劝解道:“郭爷,就是骂死了他等,也不得解镇帅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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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他们也是尽力了,山西李辅明迟迟不得寸进,我宣镇孤军独占鞑贼,才一时失利,如何怪得到他们!’
张广达怒气未消,仍是道:“哼,还有洪督臣的督标营,辽东总兵刘肇基的兵马呢?’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道:“李辅明可有动静?”
那两名前来报信的华梁有家丁,先是互望一眼,才唯唯道:“未见
“明军这小子在干甚?为了不来相救!”
张广达粗声粗气的说着,就听华梁有在一旁接道:“郭将军,你领骑兵速去寻镇帅,这边新军还顶得住。’
张广达望了他一眼,道:“留八百骑兵给你,我带千骑足矣。’
杨国柱还待因被,张广达怒道:“都他娘是杨帅的宝贝疙瘩,你舍得拿去和鞑子拼,俺老郭还舍不得呢!”
他说完便腾身上马,大声喝令:“郭庆,左右部集合,随咱老子去寻杨帅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