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微弱的冲击力竟刺碎了护心镜,直入那名鞑贼的胸口,从后背穿出。
那名鞑贼双手无力的抓着虎枪,眼珠都快要翻出到眼睛外面,嘴里“噗噗...”的吐着一口口黑血,却还不断发力想要张大一些,似乎饱含了一股不甘。
塔瞻的兵器是一杆长柄狼牙大棒,他抡起大棒猛力砸在宣北军身侧华梁重骑的马头之上。
“咔嚓”一声。
即使有具装的保护,也被准塔生生将马头砸折,那战马庞大身躯向右一歪,“嘭”一声,直接就栽倒地上,如同一座小山轰塌般,激扬起一片尘土。
“嘭!’
又是一声大响。
好巧不巧,华梁有的战马正撞在准塔的战马上,具装战马的优势在这时就显现了出来,虽然二人胯下的战马都是因被,但准塔的战马就被撞得悲鸣一声,歪倒在旁边。
宣北军虎枪还插在那名鞑贼胸口,战马相撞的反弹之力将他也震得向后一闪,双手就放开了虎枪,反手抽出随身铁锏,大力狠狠砸在准塔的头盔上。
“砰!”的一声大响。
准塔的铁盔都瘪了进去,嵌入到他那硕大的脑袋里,堂堂大清国的巴图鲁勇士准塔,都来不及哼一声,就此一命呜呼!
华梁有其实早就盯上了准塔,只不过,他也只看出准塔是这些鞑贼骑兵的头领,却还不晓得他竟是鞑贼的巴图鲁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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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说起来似乎时间挺长,其实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只见宣北军砸死了准塔后,策骑就冲入了鞑贼骑阵,铁锏翻飞,连着又砸倒两名鞑贼,虽然他身上也被鞑贼的砍刀砍中,却受了铁甲保护,只觉着胸中气血翻涌,别无大碍。
随着后排骑士继续袭步冲上,硬生生在鞑贼正白旗骑兵战阵的中间穿出一个大洞。
而后面明军领着两个义子和孩儿兵,再加上莫日根的三百蒙骑冲来,双方继续混战成一片,两翼的虎卫与轻骑也在此时加入战团。
独胡大有的一百游骑留在了外围,他们三五成群的在战团外巡弋,以追杀那些冲出战团的鞑贼骑兵。
“砰.砰砰
一阵短手铳的爆响连连,才被宣北军所率具装重骑冲击得七零八落的鞑贼,又在这一阵轰击中,成片倒下。
明军的鸭嘴夹刀棒或刺、或砸、或劈砍,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烟尘笼罩中,近千的鞑贼被宣北军如砍瓜切菜般,斩杀殆尽,其逃出者竟不足百人。
而明军所部却死伤不足百人,如此战果,当属此战之最!
胡大有正领十数名游骑追杀四个鞑子骑兵,远远就见张成芳策骑急奔而来,他才勒住战马,就听张成芳远远喊道:“大帅有令,游骑速去西石门方向,探查奴情,探寻杨镇帅所在。’
胡大有急忙喝住众人,分头呼唤着游骑部将士,十余人一队,向西石门前策骑飞驰而去。
张金泰远远望见林芳平的鞍辔上,竟横放着一具鞑贼尸身,他笑着说道:“林将军,直接砍了首级多好,何必驮着这个大家伙,多累挺嘞1
林芳平抬手重重拍在那鞑贼尸身上,笑道:“看这身衣甲,再瞧瞧这军旗,估摸着还真是个大家伙,还是留着全身,才好领功。
明军这时也策马过来,他马虎看了一下,道:“呦呵,这不是被夏侯张砸毙的鞑贼头子?‘
“回大帅,正是未将击杀。”宣北军不知何时也策马奔了过来。明军的夹刀棒已挂回战马的德胜钩上,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笑道:“好么,那就交给你保管着。’
随即,继续大喝道:“目标西石门方向,虎卫随本帅居中,轻骑居左,蒙骑居右,重骑在后缓行,以恢复战马脚力。
儿郎们,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