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最是轻佻浪荡,见得此情此景,竟也不分场合的张口就来“哟~这是哪里来的美人,这番模样是叫人给下药了,真是不知道怜香——唉哟!”
徐知礼清冷的脸容一沉,抬脚就是一记踢腿,直接命中李章的膝盖,一声清脆的骨头声连同满是阴沉的话响起“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李章这才惊醒,顾不得膝盖的疼,抬手自打两下嘴巴当作赔礼“我嘴欠,该打!”
这张惹祸的嘴,怎么就管不住,竟连太子爷的事也敢分说。
徐知礼明显的不吃李章这套,依然是怒气不减,不由分说的训起话“这就是你管的好地方!”
可不就是他管的地方!只要是进来的人都知道,这地方不是能随便挑事,除非那个闲命长的想去死。噢不,今日真有闲命长的送上门来。
李章心里咯噔一下,惯会看这位太子爷的脸色,当下厚着脸皮陪笑着说“是我管教不力,回头我自领了罚去,眼下还是先顾好这位,看着挺厉害的。”说着说着,又扭过头,随手一指,命令说“你去叫贺山过来,就说十万火急等着救命,让他记得带上吃饭的家伙。”
徐知礼看着怀里越来越不安分的女人,也知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一声不吭却颇有震慑力的走了。
他带着人去酒吧后面的那栋房子,连着酒吧中间隔着一条巷,平常他们喝多了都会留在那里休息。
他人前脚一走,李章后脚就秒变脸,将脚边的酒杯子一踹,那知用得是伤腿,直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识相的上来扶着,充当人形拐杖,听着他怒火中烧的吼“一个个都站着干嘛?还不过来清场,等着老子来干!”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冷酷的西装革履人士,羞愧难当却又动作娴熟的清理现场。
李章越看越气,又怒冲冲的吼了一句“老子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全部都给我去领罚,要是再出今日这样的事儿,一个个都别活了!”
自此,缤纷多彩的夜世界里开始流传这样一句话,徐家太子爷冲冠一怒为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