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占了便宜(1 / 2)

姜楚思从婚宴离开后,寻思着去哪里将就一宿,再怎么想也就附近挑一家合心意的酒店。在路过一家酒吧,一时兴起就走进去,似乎是可以宣泄某种坏情绪的好去处。

她依然是婚宴上的装扮,一走进酒吧,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坐在吧台前,让服务员随意调个酒来尝一尝“随便调个拿手的酒。”

服务员是个帅小伙,端着专业训练服务客人的态度“这拿手的酒是烈酒,您还要吗?”

姜楚思显然心情不太好,酒烈不烈也不在意,点头说“是酒就行。”

那服务员的话照做。

当姜楚思喝第一杯的时候,才知道服务员说的烈酒是什么样的。那火辣的烧灼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太过真实的感觉,却莫名的觉得不错。

后来,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那服务员看着她像喝白开水一样的喝法,调酒的速度越来越慢,真怕喝出事儿来。

有句俗话这么说来着月色正佳,美人微醉,歹人遂起意。

姜楚思真觉得自己醉了,目光涣散迷离且走起路来像踩着轻飘飘的棉花一样,下一秒就不记得事儿。

在失去意识前,她想,这酒果然够烈!

徐知礼抱着人回自己的房间,正要把人放床上,却被缠着抽不开身。一路过来被眼前这个娇软生香的女人撩拨,从来都是洁身自爱的他,第一次觉得心神不稳。

“你这小东西真是不老实。”

而姜楚思从一开始就没了理智,至如今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有一个执着的念头,将自己身体里的那猛烈的燥火浇灭。她所有行动都在这份迫切需要下驱使而动,全然不顾其他,也顾不得其他“热……好热啊……”

徐知礼一个失神,人被反扑在下,愣是让她有机可趁,在他身上胡乱做妖。他黑亮的眼睛染上一层雾色,清冷的脸容有着几分隐忍,再怎么冷静自制的人,也经不住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小东西,你的一点火苗,可是会点燃一整棵树,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姜楚思的燥热不减反增,靠着自身反应去索取,遇到不如意的阻碍就粗鲁的撕扯,还娇柔软糯的吐槽“可是我热真碍事讨厌”

紊乱灼热的气息环绕,敏感的脖颈激起一片小疙瘩,徐知礼整个人如遇电击,电流麻痹了心脏几秒,一时忘记了动作。

不想,白日那温柔和顺的人竟做出这孟浪的事儿,还说出这娇柔软糯的话语。忽然,他在心里骂了一句,那些个不是人的东西!

似乎,再这样放任下去,真的会生出事来。

徐知礼一闭眼,再一睁眼,翻身做主人“小东西,等你清醒后,有得你哭的时候!”

贺山紧赶慢赶,踩着最后一秒到达,还没缓过气,人就被李章连拖带拽的送到徐知礼面前。

李章一边走一边说“你怎么这么慢,急死个人,耽误了太子爷的事儿,我可不帮你!”

贺山当场就翻了个白眼,也不管李章看不看得见。

等到房间里,还没喘过气来,险些被倒抽的一口气呛死。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衣衫不整有失风度的人就是徐家的太子爷,差点没换过气来背了过去。

徐知礼怕不知轻重伤到人,拉拉扯扯间弄得一身狼狈,见到准时到来的贺山,也是很不爽,鸡蛋壳里挑骨头“你是骑着蜗牛来的吗!”

贺山真想来一句“我坐火箭来的。”

可惜他没那个胆,上前伸手就要去碰被被子压着只露一个头的病患“刚下手术台。我先看看这位。”

徐知礼睨了一眼,不怒自威“我看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贺山一脸诧异,不让看怎么医治?

李章在一旁看了看自己的手,后怕的护在身后,仿佛是要他的手一样,啐了一口贺山“你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