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3)

苏苑娘知道, 不是不喜欢, 就能不来往的, 这是活在世间的人, 谁都做不到的事。

她点点头, 当是知道了。

她又问那他们家往后的事无需经我们的手?

见她执着如此, 常伯樊笑叹了一声,沉吟了片刻方道你不想帮他们家, 是吗?

人情人情,有来有往才叫人情,这次如果不帮老长辈一家, 却相助了另外两家, 这仇那是彻底结下了。

他们以前不也相拒过帮忙?苏苑娘不答反问。

常伯樊愣了一下, 随即他发出了一阵爽朗大笑声。

笑罢, 他把人搂到怀里, 此时他脸上笑意依旧未消,是啊, 也罢。

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助力, 这家的不要也罢,再则,他已有了让族人向他靠齐归心的权柄, 苏文公辈分再大,也不可能子弟在经他的手高中后与他翻脸无情, 到底不敢与他撕破脸。

此一时, 彼一时, 风水轮流转,现已转至他手中,他要是还踌躇不前,也就辜负了岳父对他的一番苦心寄望。

这两日我会去趟文公府。她的头在胸口动了动,正好躺在了他的心口,压得他的胸口沉甸甸一片,同时也把他空茫的心填的满满,毫无空隙之处。

身体又暖和直心不烦了,常伯樊搂着她的腰,轻拍着她小腹,好,不帮,睡罢,有我呢。

苏苑娘想睡了,她抓着他腰侧的一角,合上眼,带着睡意道不帮,往后有麻烦,我会担着,你放心。

说罢,她睡了过去,常伯樊听着她细不可闻的低浅呼吸声,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晌,他吐了口气,抱着她小心移下躺下。

免得丫鬟进来扰了她,他就没叫丫鬟进来熄灯。

过了两日,这日下午还未到傍晚,常伯樊就回来了,他换好衣裳出来,就跟苏苑娘道我今天去文公府了。

苏苑娘静静地看着他。

呆了一阵,说了会话就出来了。常伯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往站在书桌前的她走去,看向她练的字,赞道好字!

他看字,苏苑娘看他。

常伯樊当没看到,只顾看字苑娘的字跟岳父一样,有独属自己的筋骨,真真字如其人,刚如铁刃,又柔似春柳,齐刚柔之大集。

苏苑娘朝自己的字看去,又看向他。

苑娘,还写吗?为夫给你研墨。常伯樊饶有兴致地道,抬手拂起袖子,欲要研墨。

就是不与苏苑娘讲在文公府的事。

苏苑娘也沉得住气,见他说要研墨,回首到她未默写完的词贴上,便点点头,拿起笔,沉下心,继前面所写挥墨勾勒。

待一副词如行云流水挥就完毕,她搁下笔,头一件事就是朝常伯樊望去,便连丫鬟及时奉上的热帕子也没去接,只想听他道出文公府详情。

嗯?常伯樊却是接过了丫鬟奉上的帕子,擦着手,挑了下眉,苑娘如此看我,可是有事?

这是她不仔细问,他就不想说了?怎生如此。

他不说,那我就去问罢,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就是,苏苑娘等不来话,便问道你是去说事了?文公家怎么说的?

到底是问了,好不容易,常伯樊微笑,把他那块帕子扔给了丫鬟,从另一个丫鬟手里拿了她的过来,拿起她的手替她擦着。

他眼带笑意,瞥了她一眼,随即回到她手上,嘴角翘起,有点生气。

没气病罢?苏苑娘关心地问。

前两天,她就那么一知会,说是险些要病了,这当面说,按那气性,岂不是当场就病倒了?

那不知道了,不知为何,看着她冷肃又带着些呆憨的脸上一片略显急切的关切,常伯樊有些想笑,我看文老祖脸色不太好,就告辞出来了。

气病了也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