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闻言皆毕恭毕敬的应道。
尔后沈行之便缓缓走回的队伍,待路过洛九天身边时压低了嗓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解释道“刚才并非有意为难洛兄,而是之前因汪若愚之案洛兄曾来过大理寺,我当时远远的得以一见。如今洛兄又升任礼部尚书,我实属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位人物,这才多有得罪。”
洛九天听沈行之这番话,全无恶意反到是有些英雄惜英雄之意,便笑了笑“以文会友,不觉有何得罪之处。”言下之意便是我认了你这文斗来的朋友了。
沈行之也笑了笑走了回去。
“请问最后一局比试还有哪位大人愿意切磋交流一番。”洛九天神色淡然的望向众大臣开口问道。
“这最后一局,便由老夫来吧!”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透过众人直直传入洛九天耳中。
洛九天听见声音有些惊讶,张着嘴小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在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心中自言自语道“丞相老爹啊,你凑什么热闹啊?!你嫌你女儿命太长了嘛!”
然后便向明业投去一记饱含深意的目光,希望明业能够从中读懂她的意思来,然而明业连看也未曾看她,直接面色严肃的对着裕安皇开口说道“老夫并非要比试,而是有三个问题想问一问洛尚书,若他能答上来便算作他赢了这场比试。”
“……”洛九天脸色抽了抽,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了,只觉能言善论的自己此刻如哑巴一般语塞。
“不知洛尚书意下如何?”明业转过头来一脸好似不认识洛九天此人的表情,神色肃正的问询道。
‘爹啊,您老到底想要干嘛啊?’洛九天脸色灰青,嘴不住的努着,朝着明业挤眉弄眼。见自己老爹并不理睬自己,又转而看向易凌河,眨着眼睛希望易凌河能够出面替自己解围。
然而易凌河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一旁的易久乐更是在那里挥动着双手一脸写着加油,我看好你的表情。
‘事到如今,只有……’洛九天见此情形大家都打定主意不帮她了,为今之计只有靠自己了。于是目光一聚,气沉丹田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向前跨了一大步,然后似用尽全身力气般向裕安皇跪下行了个礼,大声说道“我可不可以放弃!?”
用最牛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洛九天心里都止不住的鄙视自己。但是没法,第三局的对手又是自己的爹又是易国丞相,自己是真的没胆量从他手底下过招。
裕安皇这只老狐狸闻言只眉毛一挑将问题又丢给了明业“明相你意下如何?”
“洛尚书自愿认输臣也无可奈何,但这尚书之位恐另觅人选,至于洛尚书的去处还需再做商议,无用之人也不知该安放于何处。”明业神情凝重的一字一句说道,神情凝重不似开玩笑,看那样子巴不得不把自己发配到边疆,荒漠。
“!爹……不是,明相您这是何意?!”洛九天一听也急了,听说过坑爹,没听说过这么坑娃的,顿时连忙开了口。
“洛尚书如此不战而屈人之兵,一有愧圣恩,二则难以服众,所以自是有罪之人”
“哈哈……哈……明相,我刚才是开玩笑的,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洛九天见自己是不得不过丞相爹这一关了,只好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咧着嘴打着哈哈圆了圆场。
随后洛九天清了清嗓,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丞相请出题吧!”
“如此,洛尚书便听好了。这第一问便是想问洛尚书如何使一个国家兴盛长久?”
洛九天听了明相的问题并未急着解答,而是走到了裕安皇面前又下跪道“臣想求皇上个金口玉言。”
裕安皇一听来了兴致声调略扬的问道“哦?要何金口玉言?”
“臣想请求皇上答应,无论接下来的臣说了什么都恕臣无罪。”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