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巴交”的人,他一定不会作出违抗命令的事情,但是这一次的“政变”,令他似乎有一点相信张嫣的话。
想到宣旨的王体乾迟迟未归,朱由校的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王体乾这个杀才怎么还没有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公鸭嗓声,“启禀陛下,信王到了!”
“快!宣信王!”朱由校虚弱对张嫣说道。
张嫣点了点头,示意宫女开门。
乾清宫卧室门缓缓打开,身穿棉甲的朱由检在内侍的带领下毫不客气的踏入。
“皇兄、皇嫂!请容王弟洗去脸上的污血!”朱由检首先冲光亮处的朱由校与张嫣拱手作揖,内侍端起一盆温水来到朱由检的面前。
朱由检三下五除二将脸上的污血尽数擦干,至于身上的沾染的污血只能等到结束之后才能清洗。
“五弟,为何不见魏忠贤?我不是让魏忠贤与你一同觐见?”朱由检瞟了一眼门外,却没有发现魏忠贤的影子,就连前去传旨的王体乾也不知踪迹。
“皇兄!”朱由检脑补走到了朱由校的面前道,“适才魏忠贤与客印月妄图行刺弟,弟已将他们斩首。”
此言一出,朱由校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愕,而张嫣的脸上则挂满了喜悦。
自己一直想诛而不得诛的魏忠贤与客印月竟然这么简单的死在了信王的手中,实在是列祖列宗保佑。
“五弟,何至于此呢?魏忠贤与客印月他们罪不至死……”朱由校不舍的对朱由检说道。
“皇兄!”朱由检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躺在龙塌上的朱由校说道“魏忠贤霍乱朝政,妄图篡位,实属万恶不赦!而后又欲行刺王弟,王弟在实属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将魏忠贤与客印月斩杀!”
“杀得好!”张嫣轻声的说着,而后眨了眨眼睛看了朱由校一眼接着说道“对待这种奸宦就应该除恶务尽!”
朱由校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与妻子,对张嫣轻声的说道“宝珠,你可前往偏殿!我与五弟有要事商量!”
“宝珠先行告退!”张嫣款款施礼后离去?
乾清宫主卧只剩下朱由检与朱由校兄弟两人,朱由校神情严峻的对朱由检说道,“五弟,你可知魏忠贤死后朝堂将会出现一场大风波!届时,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