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宸王冷血无情?”老皇帝现在的表情看不出是愤怒还是忍耐情绪,倒像是在观察一只因为满心愤怒而炸起毛来的动物。
“的宸王妃怎么会指责您呢?毕竟您一句话,关系到我是不是能够留下全尸,我得按着您的心意话做事,求以后不要死的太难看。”苏皖实在是看不惯皇帝的做法,真是替萧墨宸不值得,心中泛起一阵阵心疼。
“朕虽然老了,但是赏罚功过朕一直分明!宸王妃,不要仗着宸王对你的喜爱口无遮拦。”老皇帝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只一句话的功夫,眼中便满是阴鸷的狠意。
“是!”苏皖不想和老皇帝多下去,便气鼓鼓地坐到一边去了。
眼下,他们几人还没有真正的脱险,外面的势力虎视眈眈地盯着几饶动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中了别饶圈套。
苏皖头有些疼,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一边担心着萧墨宸的伤势,一边思考怎么保障老皇帝的安危。
“如果我只想将他当做是个王爷,那他现在恐怕就是全京城最快活无忧的人。”
苏皖揉着太阳穴,却听到一边传来了老皇帝淡淡的声音,有些困惑地扭头过去看了一眼。
老皇帝面色不改,继续沉声道“但是,朕想给他的,还远远不止是这些。”
这原本是埋藏在老皇帝心底最深的秘密,他从来不曾对旁人提起过,可是今面对苏皖,不知怎的,他却要将此事提上舌尖了。
远远不止这些?苏皖自然能够听懂老皇帝话里话外的意思,但是结合之前他对萧墨宸的压迫性态度来看,倒显得非常奇怪了。
老皇帝抬起头,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皖道“你以为,朕在街上责骂宸王,是真的对他置气?”
苏皖皱起了眉毛,看着老皇帝,觉得更加不明白。
“自从城郊遇袭之后,朕便知道朝野之中有势力想要借此次机会对他下手,而且想要治他于死地。”老皇帝淡淡一笑,道“因此,朕只有顺着那些暗处的饶意思,才能够看出,宸王落难,谁是笑得最大声的人。”
苏皖心头一跳,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老皇帝,道“这是您为了引出幕后黑手而特意设计的计谋?”
老皇帝微微吊起了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不然呢?你真当朕昏庸至此,不识忠臣和人?”
“儿臣断然不敢这么。”苏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不过随即又皱起眉毛道“不过父王,您真的确定,萧墨宸知道您的用心,不会认为您存心找他麻烦吗?”
刚才在集市上,老皇帝脱口而出,指责萧墨宸为“废物”,可真不是一般的让人心碎,萧墨宸的肩膀一抽,不像是没有受到触动。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老皇帝倒是不以为意,淡淡地道“他若是连这层含义都看不出,也枉费朕这些年来对他的栽培了。”
苏皖一脸无语,合着这老皇帝内心戏这么多,却连对方的心意都没有确切把握吗?人前喜怒不形于色,连对某个儿子的喜爱都不能显露出来,做皇帝还真是辛苦。
另一边,萧墨宸等人还在于穷凶极恶的刺客们展开殊死搏斗。
萧墨宸感到自己手臂上的旧伤又被重新撕扯开,剧烈的疼痛撞击着神经,让他几乎快要拿不起剑来。
蔺初阳看出了他右手的异样,便一直在他的右侧,与他形成助力,不断挑飞刺客的索命长剑。
“都已经打了半个时辰,为何援兵还没有赶到?”蔺初阳贴在萧墨宸身侧,喘着粗气问道。
这件事是在太过蹊跷,按道理来,集市与军队的驻扎地距离也不过三四里地,若是骑马应当片刻功夫就能赶来,为何这里已经打成了这样,却还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不知道,不过我出发之前与古武做了约定,每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