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茶水,等会我再让厨房给您二位炒几个菜烫一壶热酒过来吧?”
老鸨十分殷勤地对苏皖道,看得出,她想要在这两位身份不明的贵客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苏皖又将一锭金子放到了她的手中,道“这一锭金子,是买你不许打扰这间房,没有我叫你,你就当这里没人,千万不能随意过来。”
老鸨有些诧异,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苏皖,又看了一眼后面的老皇帝,随即笑着道“好的,我明白了,自然不会打扰二位的好事。”
着,老鸨便带着略显神经质的笑声从房间内退了出去,苏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将房门从里面牢牢锁住。
苏皖十分无奈,她自然知道老鸨是如何胡乱猜测她与老皇帝的关系,只是现在的情势万分危急,她也顾不得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老皇帝倒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寝宫一般坐在了桌旁,对苏皖道“还不快给老爷我倒一杯茶?”
嘿,明明只是假扮丫鬟,可是这老皇帝却真把自己当丫鬟使唤了!
苏皖有些愤愤不平,但还是耐着性子为老皇帝倒了杯茶,递上道“这茶烫嘴,您慢慢享用。”
对于老皇帝方才直接称呼萧墨宸为“废物”,苏皖尚还处在耿耿于怀之中在,自然不会对他有太多好脸色。
老皇帝饶有兴趣地看了苏皖一眼,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道“今宸王妃表现良好,护驾有功,算你立功一件。”
苏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那我还真是谢谢您了。”
看着苏皖这番没大没的样子,老皇帝倒也不生气,继续悠悠道“不过宸王再次御前失职,导致朕陷入了如此危机之中,怕是要治一个满门抄斩的罪了。”
苏皖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紧紧盯着皇帝。
老皇帝转头看着苏皖,颇有些同情地道“鉴于你的这件功劳,朕就特别赐你鹤顶红一杯,保留个全尸吧。”
看着老皇帝这格外欠扁的样子,苏皖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大声道“陛下,您真的要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萧墨宸一人身上吗?”
整个朝堂之中,从来没有人敢用稍高一些的声音和老皇帝话,也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平时萧墨宸就算不满他的安排,也只是稍微抗争一下,不会有太强烈的情绪波动,否则也不会老皇帝让他娶几个他就娶几个了。
可是,如今苏皖这般态度强硬地向老皇帝表达不满,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和新鲜福一个从来只被人高高在上捧着的人,突然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便会有特别复杂的情福
老皇帝像是重新认识苏皖一般,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这是在对朕的决定表示不满?”
苏皖满脸无法理解,直接道“岂止是不满好吗?萧墨宸为了您的随便一个旨意,都会非常尽职尽责到最后一秒,从来没有过一次懈怠,但是您又是怎么对待他的呢?”
老皇帝挑了挑眉毛,道“下去。”
“他手臂上的刀伤,已经山了筋脉和骨头,若是再得不到好好休整,可能他一辈子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自如做动作了。”苏皖情绪激动,继续道“还有,他本身就有寒毒,却还经常因为处理文书夜夜不能安睡,您有没有考虑过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老皇帝微微歪了歪头,道“他是朕的儿子,还是朕亲自册封的王爷,为了朕冲锋在前是他的本分。”
苏皖哑然失笑,道“你所谓的本分是基于父子之间的亲情还是权势上的利用?若是父子亲情,父不慈子便有不孝的理由,若是权势上的利用,萧墨宸仅仅因为一次失误要被当成弃子吗?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不过皇家血脉向来是淡薄。”
“你是在指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