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就在了,因而她心里边对牧青也十分亲近,见他笑自己,扬了手就要打过去,牧青忙举着托盘挡住,迅速逃开。 苏皖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吐了吐舍同意,很是不忿的哼哼两声,回过头就见季秋白正瞧着她笑,当即拽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师傅,你看牧青,他这样欺负我,你都不帮着话,还随他一同欺负我。” 季秋白咳嗽两声,板了脸将袖子抽出来,一本正经的教训她,耳根却有些红,“皖儿,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胡闹。男女有别,你这样子,被人瞧见,可是不好。” 苏皖眨巴了两下眼睛,在心里嗤笑,季秋白比她不过大九岁,当年她跟着他学医时,他也才十六,偏要做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更何况,她前世的年纪比他大多了,什么男女有别,她骨子里就不是这时代的人,就算是,原身也不是个安分的,才不会在乎这些。苏皖撇了撇嘴,见他皱眉,心下一叹,暗道一声罢了,也不再闹,左右她过来找他也不是为了撒娇。苏皖歇了心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盏吃茶,“师傅,你怎么会想起来在京城开药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京城里人心浮动,不愿意过来吗?”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身也不会因为想要见季秋白落得名声狼藉。季秋白似是看出她的埋怨,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若是我好不过来,你岂不是真要和旁人私奔了,到时候旁人起来,要怪我这个师傅没教好你了。” 这话的委实暧昧,苏皖撇了撇嘴,想着自己前世的年纪,在季秋白面前做出这举动实在是……有些丢人,不由暗自骂了一声,脸色正经起来,“师傅,你那进宫,皇上什么了吗?” 见她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季秋白不禁笑了一声,摇头,“不过是问了下疫症的情况,还能些什么。倒是你,我听着,你之前似乎找皇上要了条件,怎么现在没动静了。” 他不提这茬便罢了,一提苏皖就来气,磨着牙道“皇上不认帐,之前好治好瘟疫,就封我做太医院院首。看现在这样子,怕是要泡汤了。”苏皖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师徒二人又了会儿,外边突然想起一阵子吵闹声,季秋白不禁皱眉,叫她在里边等着,自个儿走出去。苏皖眼珠子转了两圈,当即站起身,掀开帘子望着外边,只见个满脸蜡黄的中年妇女,牵着个娃娃站在门口,身后是个担架,上边躺着个双眸禁闭,瞧上去像死绝了一样的男人,苏皖眉头一点点皱起来,当即挑了帘子,直接走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瞧着季秋白窘迫的样子,苏皖不禁暗暗奇怪,张嘴询问。 那中年妇女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又哭又闹,“你们看,这大同药馆的人将我的丈夫给害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庸医啊!你害死我丈夫,你赔,你给我赔!”她猛然站起来,抹一把眼泪,冲上前就抓着季秋白的衣摆,不依不饶的喊着,一双眼睛红肿着,她身旁的娃娃似是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当即哭了起来。 片刻,大同药馆门前就围满了人,瞧着这孤儿寡母的样子,都是面露怜悯,当即对着站在台阶上的季秋白指指点点起来。苏皖皱着眉看着那妇人落在季秋白衣服上的手掌,看着那黑爪印,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男人身上看了半晌,眉目一动,忽然上前一步,对着那妇人温声道“大婶,您是我师傅开错了药害死了您丈夫吗?” “什么你师傅?这是你师傅?”妇人情绪激动,一手指着季秋白,近乎质问。 苏皖无奈点头,“是……” “好啊,你们师徒害死我丈夫,快跟我去衙门!”妇人不等她完,一把抓住苏皖的手腕,就要拽着她往前走。 她手劲极大,苏皖禁不住皱眉,暮词在身后站着,慌忙上前来,推开那妇人,护犊子似的将苏皖护在身后,横眉冷对,“放肆,你可知我家姐是什么身份,你这妇人,胡搅蛮缠,满口胡言,我看该被送去衙门的是你。” 暮词终日跟在苏皖身后,对于自家姐有没有救治过人十分清楚,更何况,苏皖今儿个是第一次来这药馆,之前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