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晃动雌雄宝剑攻击而来,一旁公孙老儿源源不断给他输入元气,这两人一攻击,一补给,相得益彰,错落有致。
白天瑾乍逢大敌,兼之方寸大乱,如何还能是对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周身已然满是剑伤。没奈何之下,急忙捏碎手腕上的保命玉牌,一道白光将他送出洞天福地。
司马长风和公孙老儿片刻不停留,互相对视了一眼:
“走,去找裴邵!”
两人一前一后杀出薛太岁寝帐。
那薛太岁此刻早就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白天瑾一个跟头翻出洞天福地,眼见郁长风就在身前,大喊:
“师叔祖救我!”
踉踉跄跄,连滚带爬,来在郁长风身前。
郁长风一声冷哼:
“来呀,将这个戕害同门,导致门派失利的逆徒捆了,待回宗门禀报掌教宗主后再行定夺。”
旁边早有执法道人,甩出捆仙锁,将白天瑾麻肩头拢二臂,捆了个结结实实。
白天瑾回头看了看水幕,突然大声惊叫:
“你,你们都看见了......”
迎接他的是一干修真人士的白眼儿。
薛太岁连滚带爬跑到了卧牛峰的山脚之下。
大老远就看见杨醒方焦急地踱着步子,想要帮忙,却是冲不上去。
半山腰上,岳武彰轮动一柄十八节青天长刀和矮挫壮的石之康正自破阵。
奈何蜀山剑派的防御大阵太过坚固,里面还时不时射出三棱透甲锥,端端是岌岌可危。
姜东美和万贝怡经过一晚上的推算,敌人的阵眼破了不少,奈何蜀山剑派的防御大阵乃是阵中套阵,光破解几个附加阵,难以影响大阵的防护作用,往往一个阵脚刚破,另外一群蜀山剑修已经涌了上来,自行补充修复。
杨醒方打着金算盘,噼里啪啦作响,正自计算对方的伤亡人数。
薛太岁“吱喽喽”打了一声呼哨,这是闲人社的联络暗号,岳武彰和石之康撤了下来,岳武彰淡金的脸庞已然蒙上了一层黑灰,盔歪甲斜,十分狼狈。
石之康肩头扛着熟铜大棍,也累得呼呼带喘。
杨醒方急忙递过水葫芦,两个人没命的乱灌一气。
石之康喘息了片刻:
“薛大帅,你不是寝帐养伤吗?怎么也跑了过来?”
姜东美略一迟疑:
“难道蜀山剑派真的去偷营了?”
薛太岁转了转眼珠儿:
“不去偷营的是傻瓜,去了的也未必聪明。
白草坪虽然是资源茂盛之地,奈何难于防守,蜀山剑派光想着摘果子了,就没想到如何保存果子。”
杨醒方急忙过来,递上水葫芦:
“东家可有破敌妙策?”
薛太岁仰头看了看第九寨,摇了摇头:
“蜀山的两仪四象剑阵环环相扣,这要是硬打可得打到什么时候。”
说罢,四下里又望了望:
“我们放弃攻打第九寨,从西山拗口,攀爬悬崖峭壁上去,居高临下,把蜀山派在卧牛峰的老营给端了。”
他这计划十分大胆,杨醒方当初和姜东美也合计过此事,但是终觉西山山崖陡峭,雾气蒙蒙,万一上去再中了敌人的埋伏,那可就是大大不妙。
薛太岁听了两人的顾虑之后,一摆手:
“不可能,蜀山剑派若不是倾巢而出,断然不能破解太白宗的白草坪老营,此时大营必然空虚,唯有冒险一途才可扭转胜负乾坤,断然不可裹足不前,若是延续到了天明,攻击剑修回转卧牛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皆知闲人社里面唯有薛太岁是个会打仗的,因此纷纷听他号令。
众人来在西山拗口,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