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拐在了薛太岁有脸之上,顿时红肿高大,已然起了包。
薛太岁一下子没防备,心下怒极,手上没有力道,脚下却还能行动,找准大喇嘛的寸关尺就踢了一脚。
说也奇怪,那和尚不躲不闪,“砰”的一脚踢上,却仿佛踢中了一块钢铁,脚面骨吃疼无比,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大喇嘛一摸光头:“有两下子,百错拳,你是灵鹫老儿的徒弟?”
薛太岁怒极:“我是你爸爸。”
双脚连环提出,罩定大喇嘛周身要穴,一阵子狂风猛打。
奈何就像头一次一样,大喇嘛根本没当回事,任由他踢,八脚一过,薛太岁再也不打了。
口中哀嚎:“停,停,你使诈,硬的跟铁橛子一样,如何能跟你打?”
大喇嘛怒极反笑:
“你个小胳膊小腿的,还敢跟贫僧放对儿,就是你师父灵鹫上人的大伏魔拳打在洒家身上,手也得疼三天,还治不了你了,小瘪犊子。”
大喇嘛一晃肥大的身躯,薛太岁眼睛一花,还找什么对方破绽,大喇嘛一屁股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听见“噼里啪啦”一顿老拳,薛太岁从头到脚就没有不挨拳的地方。
鸠摩罗候身躯本就沉重,压得薛太岁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打,最后竟然连喊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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