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此一时,彼一时。往日马边城未丢,北朝自然也无暇分兵来救,此刻马边城危如累卵,北朝再不派兵,难道要痛失边城,危机疆土吗?”
尚狮驼犹自迟疑“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吧。”那年轻人一笑“北朝五千铁骑就在马边城北二十里的三牧原安营扎寨,半个时辰必到马边城。”
尚狮驼此刻仿佛三伏天饮了一大碗冰镇酸梅汤,舒心透气。瞧瞧,瞧瞧,都是人,怎么人家这个小伙子说话好听,眉目还俊秀,自己这四十岁年纪只怕都活到狗身上了。
只是忽然疑云又起“等等,你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你又是什么人?”花袍青年不再说话,只是饮酒。忽的,大庙房梁上一只黑猫,“噌”的一声跳下房梁,稳稳坐在年轻人的肩头,显然是年轻人养惯了的宠物,“喵喵”叫着,吞吃着二根白玉手指喂来的猫食。
咳嗽、桃花袍、黑猫,一系列的事物仿佛电光石火,瞬间在尚狮驼心中打了寒颤。他颤颤巍巍起身道“难道,难道你竟是北原七将星的军师,怎的这般年轻?”年轻人此刻恢复了冷静,左手抚摸着黑猫的皮毛,右手从腰间解下一面巴掌大的小金牌,顺势扔在了尚狮驼面前,上面篆刻四字“御前行走”。
尚狮驼再无犹豫,“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深施一礼“四品骁骑校尉尚狮驼,拜见御前待诏司马哥舒文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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