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拔出钢刀,但有拦路者就用刀背招呼。
“哎呦,疼死我了,哪家的。”
“哎,你怎么打人。”
二十亲兵不一刻打出一条通路,王保保背着薛太岁急速来在神医面前。
“救,救我大哥,万两白银相谢。”王保保慢慢放下薛太岁。
薛神医定睛瞧看,但见薛太岁面如青纸,没有呼吸。
“死人?死人赶紧去埋葬,我这里又不是化人场,拉走拉走,晦气。”薛神医摆了摆袍袖,就要收摊。王保保死死拉住薛神医袍袖“神医,他还活着,没有死,真的没有死,他跟你同姓本家,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神医,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说着,就把大把的银子往薛神医怀里堆。
薛神医龇了龇牙“看在银子的份上,我就跟你这小胖子说句实话,此人面色淤青,人中纹不显,心跳没有,这是死了七天的征兆,你休要瞒我。”王保保暗自吃惊,他从齐麦县的青石口把薛太岁送来,整整用了七天半,一时间目瞪口呆。薛神医怕他救人心切,死缠烂打,索性继续喋喋不休“就看这印堂,乌青无血,乃是阳气丧尽的征兆,你再看这唇,口齿咬唇出血,那是因为死人嘴牢,再看,哎?这血怎么是金色的?”
薛神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急忙附身细看,打开羊毛毯子,里面沾满了薛太岁流出的金色血液。薛神医大惊失色,撩动薛太岁的眼皮,眼珠转也不转,此时他突然探出左手食指,一捏薛太岁脖颈之处,明眼人知道,这是医家失传的最上乘的诊脉功夫,唤作一指切命,能断阴阳两界。
薛神医捻着胡子,嘴里不停叨咕“怪哉怪哉,此人脉息全无,心跳没有,七日没有饮食,一身血脉居然还能缓缓自行流动,这,这是生是死?”说罢,看着王保保。
王保保额头冷汗直冒“生,咱大哥不可能死的。”心里却想你特么是神医,我懂个毛线呀,你偏偏要来问我。
薛神医犹自自言自语“金色血液,金色血液,这绝不是人的血脉,童儿,去把我的骨血脉典拿来。其他人散了吧,今日不再诊断,这是我最后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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