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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敢辱骂主子!
真是岂有此理!
“好狗!”曹少钦暴怒,掠过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把人扇倒了,头晕眼花!
拿个拿矛得大惊,举矛就往曹少钦炸去!
曹少钦冷眼一瞥,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了矛头,手上发劲反递回去,杆尾撞在那兵胸口,将人振飞三米,摔倒在地,捂着胸口,痛苦得大叫“来人!来人!快来人!有刁民造反啦!”
两税吏惊怕,不敢上前。
城门楼上的军士听到了动静,呼喝的下来了!
带队的是个什长,有九个人,五张弓,三杆矛,衣衫不整,吊儿郎当,酒气熏天!
原来他们呆在城门楼里,正喝酒吃肉呢!
“哥哥,小心了,这小白脸会武功。”那个被打的持矛兵说道。
什长仗着人多,又有弓矛兵器,胆气壮,不怕,怒喝道“给老子围起来!”
兵卒们就把刘玄三人给围住了。
矛头前指,张弓搭箭!
曹少钦跳到了刘玄身前挡护,岳飞闪到了他身后。
税楼里又跑出了两个税吏,手里捧着绳索。
税楼上出现一个人,身着从四品官衣,模样斯文,冷眼瞧向刘玄三人,喝斥“都绑了!”又扫向先前与税吏争吵的那四人,“把他们也绑了!”目光在那三匹马上流连了数秒。
那四人一听要动真格的,要绑人了,大惊失色,为首的老爷怒不可遏,另外三个却软了,劝他舍钱免灾。
四个税吏分了绳索,过来绑人。
曹少钦冷哼一声,摸出随身腰牌来,丢向那个什长。
什长本能的伸手抄住,低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司礼监掌印,顿时惊骇欲绝,如身坠冰窟!手里捧着的这腰牌,如捧着块烧红的烙铁,烫手!
曹少钦冷冷的往向他!
只见他神色变幻,前一刻还吊炸天,后一刻就惊恐的浑身战栗,站立不稳,跪倒下去,膝行到了曹少钦面前,捧起腰牌过头顶,颤声道“公公,小的、有眼无珠,饶命啊!”
曹少钦拿起腰牌,冷哼了两声,
众军士见状,惊骇莫名。
——大哥怎么跪了?
不明觉厉!
懵逼之中,也跟着跪倒了下去!
——大哥都怂了,跟着怂,总没错。
税楼上的那个官人见状,脸色嗖变!
京中多权贵。
权贵中顶尖的,那就是宫里的皇帝了。
所谓宰相门房三品官。
宰相家都如此,皇帝家更别说了!
那一声“公公”,如雷贯耳啊!
——宫里的?
——看样子,身份还不低!
想到这里,不由的胆颤!
曹少钦斜眼往楼上瞥去!
那官人如被抓的母鸡,浑身僵硬,口不能言,瑟瑟发抖!
刘玄把这些收在眼底,心头叹息,说道“走吧。”迈步往显西门外去。
曹少钦与岳飞连忙跟上。
穿过显西门,外有一条护城河环绕。
过桥,桥头前伫立,往南瞧去,只见街道两边,一溜的秦楼楚馆,挑着红色灯笼,这个叫百花馆,那个叫倚红楼。
那里就是京城中有名的销金窟,被称之为“胭脂街”;那一段护城河,也被称之为“胭脂河”。
刘玄往胭脂街瞧了一会儿,收回了目光,迈步继续往西去。
京城并不算大,总体上方方正正,南北、东西约是千五百余丈。
越往西去,房屋、人物便越显得败落。
很快,朝夕门就在眼前了。
门后也有一座税楼。税楼旁,正有一家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