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的话,光摔酒杯,几个阿哥自觉无趣,把朱由校送入洞房,躲在窗前听墙跟。
一个洞房,两个新娘,一个床头,一个床尾,两人先前还算默契,现在只觉十分尴尬。
朱由校走进洞房,多尔衮跟了进来要闹洞房。
看到朱由校要先掀朵炎的盖头,他不依,出言阻止“布木布泰是下过聘礼,请过媒婆算是正妻,而朵炎在路边临时起意,用中原的话说,就是小妾,应该先揭布木布泰的盖头。”
朱由校便依他前去揭布木布泰的盖头,手伸到半空,听到朵炎咳嗽又犹豫不动。
两个新娘较上了劲,只要朱由校去揭一个人的盖头,另一方便会出声表示不满。
多尔衮也落在一边看戏,可乐坏了在外边的阿哥们,不由地笑出了声。
两个新娘同时怒喝“滚。”
多尔衮从洞房出来,并末走远,也加入了听墙跟的队伍当中。
两个新娘手托着盖头,互相看着对方,一步步坐近,朱由校看她们坐在一起,互相想把对方挤下床去,一拍头道,心想我有双手啊。
两手同时抓住新娘的盖头,一掀,两个新娘同时看着对方一笑,都赞叹对方的容颜,“美丽俊俏。”
两个新娘刚刚还剑拔弩张,现在亲如姐妹无话不谈,倒把朱由校晾在一边
只给了他一床棉被,让他打地铺。
多尔衮实在没忍住,笑得很大声,“八阿哥的桃花下运真是好啊,娶了两个媳妇打地铺,我还是回家睡床铺去啰。”
夜色中传来阵阵笑声,以及阿哥们远去的脚步声。
朵炎下床,一把推醒睡着的朱由校,“别睡,你以为你真是皇太极啊,一旦穿帮,你就死定了。”
本来双眼难开的朱由校,猛的爬起来,“那要怎么办?”
布木布泰分析道“这是离间计,是想利用朵炎和你结婚来刺激我,好让我离开朱由校,可惜他算盘打空了,今天我还就不走了。
我主内,你主外,帮助他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
布木布泰又对朱由校说“别打瞌睡了,跟我学满语,我说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朱由校在皇太极的新婚之夜,跟着布木布泰学了满语,可是他一句也没记住,布木布泰只得耐下心来,又重新教他。
朵炎在一旁给他们看风,一有动静便停下来,改说闲话闹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