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她们同去。”
“你不去吗?”
相谆笑道“不确定。”
尚乙理解地点头,拍拍他的手臂叹道“相大人辛苦。”
“没大没小。”
一时尚乙离开,相谆想起蜂蜜未拿,又遣右侍送去。
光阴斗转,六日倏忽而过。
傍晚饭后,相谆于前院正厅坐听袁士诚汇报近日府中事项。
正简明提要,左侍入内拱手道“大人,探子回信。”
袁士诚得相谆示意,作揖退下。
左侍才近前道“尚乙的确是梓县破巷的人,自小寒后数日离开前往嘉郡,因桥不通滞留……”
“此类不必汇报。”相谆皱眉打断。
“是。”
“破巷有一妇人姓袁,可曾探查?”
“是。此人数年前守寡至今,并无近亲,只与破巷七姓妇人交好。”
“未曾与外人通信?”
“据探子回明,似与嘉郡城中——”左侍紧接着平声道,“本府袁姓某人互为兄妹。”
相谆闻言不语,静心忖度。
并不是袁士诚。
“府中总管门禁者名叫袁清的,去查。”
左侍沉声应了并不动作。
饶是如此,何以袁嫂子吃了药不曾入梦,只有尚乙做到了?
相谆见状,暂止思量问道“还有何事?”
“有一封给尚乙的回信。”
左侍奉上,退下复言“探子在访查之时,曾遇一小支可疑人物。”
“说。”
“这队伍并未与探子正面冲突,但曾多次阻挠行动,并将尚乙曾住破屋拆除,随后不知去处。”
“小小年纪哪里来的仇家?”相谆手握在剑鞘上,“他确定无人跟踪?”
“是。”
“没有其他情况?”
“是。”
“传袁士诚来。”
左侍应声而去。
不一时袁士诚进屋,恭问何事。
“之前的消梦丸,袁叔可记得?”
“记得。还有数颗留着,二爷若要我这就取来。”
“此物可曾示人?”
袁士诚不解一想,忽然忆起一事,忙跪地谢罪道“我曾送了侄子袁清一小包。实在不该,请二爷责罚。”
相谆忙请他起身,再道“袁叔不必惊慌,并不值什么。”
“既如此,袁叔且先去吧。”
袁士诚告罪退出。
还有什么条件遗漏了……
相谆起身,一甩袖往月品馆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