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小雅还以为,这招很高明呢。
未曾想,竟被一眼识破,呵呵……”
见她如此爽快的反应,伍无郁心中也是没底,但面上却是淡淡一笑,没再开口。
最后看了眼伍无郁,沐小雅拱了拱手,笑嘻嘻离去。
她走后,恭年便快步进来,“大人,刚刚……”
脸色沉寂如水,伍无郁摇摇头,沙哑道“这沐小雅,机灵百怪,本侯看不透。她的话几分可信,还是全不可信,我也不知。
不过我想,先前调来的鹰羽应的确没有死绝,一定还有人活着!
只是大小路口都被设卡,消息也应该被封锁了。
这样,你再去派人,寻机灵些的弟兄,打扮一番,避过他们的监视,去远一些的地方散播消息,说本侯在土卷。
不见鹰羽,不能再动身了。这些时日,就在土卷城!”
“是!”
恭年肃穆躬身,就欲离开。
伍无郁却眯眼道“对了,一个小小的土卷,应没几个匪寨,程伯安跟叶诚他们估摸着快回来了,你再去采买些酒菜,今夜,庆功!”
“是。那属下告退?”
“嗯,去吧。”
恭年大步离去,伍无郁端坐在大案后,望着左右被清扫过,但还是很破旧的大堂,眼神微眯。
沐小雅,沐承安,沐家……
是夜,程伯安衣衫染血,却大笑而回。
一入城内,逢人便高呼本官灭土卷匪寨三座!土卷无匪患矣!
便是坐到了席位上,依旧是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一口菜刚夹入口中,还没来得及咀嚼,便坐在一旁,傻笑起来。
见此,伍无郁眉头皱了皱,唤来叶诚低声询问,“你们怎么搞的?程大人衣服上怎这么多血?”
“侯爷,您是有所不知啊。那不是他的血,都是匪众的。”叶诚苦着脸道“程大人带着我们,是逢匪便冲,明明不会武功,却提着刀剑,上的比谁都猛。劝也不听,属下护着他平安回来,当真是老天开眼啊!
说实话,在剿匪时,好几次属下都差点忍不住,想将其打晕。
在剿完最后一处匪寨后,他就这样了。大人,他不会疯了吧?”
正说着,便见程伯安留下两行清泪,大步走至伍无郁身前,带着哭腔高呼,“下官程伯安,上任数载以来,无一日不想为民剿匪。
积年之匪患,累月之毒疮,今日,终得偿所愿,一扫而光!
下官,代我土卷县三百二十三户百姓,叩谢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