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不禁出声道“你你你!你怎会在这儿!”
“姜禛!我看你又是欠收拾了!”老先生自台上斥道。
“学生知错了!学生不是有意的!”姜禛赶忙起身歉道。
好在这回子她并未挨手板,单单挨了顿训便让她坐下了。
老先生自台上讲学许久,姜禛皆是心不在焉,目不在卷,总会不时朝他瞟去一眼,扰着思绪,无法专心听课。
“姜禛!你来读下这首诗。”老先生忽然发难道。
闻言,姜禛心头一惊,赶忙起身,手捧着书卷,呜咽道“是……学生……学生这就读……”
方才老先生讲到哪儿了,讲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
“姜禛!你怎还不读呀?!在磨叽个什么劲儿呀?!莫非又开小差了?!”老先生斥道。
好在有他。
姜禛甚是慌张,本以为自己这回又要挨打了,却见一旁的陈译缓缓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夜。”
姜禛心领神会,立马看着书卷,大声朗读道“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成,你坐下吧。”老先生说道。
惊惊惊!姜禛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大气,方才真真是吓死她了,心有余悸,一双小手儿还在打着哆嗦。
待许久之后,这才抚平心绪,再冲他瞟去一眼,打着口型谢道“方,才,多,谢,了。”
见状,陈译露笑,也冲她打着口型回道“好,好,听,课。”
终是熬到散课了,姜禛起身便是一个懒腰伸出,尤为自在。
可再瞥眼一旁的陈译同姜沈二人,她又不得自在了。
但凡自己二姐在场,自己便总总搭不上话,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俩,好不可怜。
陈译虽未落座姜沈身旁,可她也并未气馁,老先生刚走,她便笑盈盈地迎上前去,招呼道“呦!郎君!别来无恙呀!”
“姜沈姑娘,别来无恙。”陈译回道。
“呵呵,昨儿个多谢郎君相送,若是郎君不嫌弃,待会儿不妨去我姜家一坐,小女也好同郎君道谢一番,如何?”姜沈询道。
边说边是轻挪着步子,朝他靠去,卖弄姿色,引得一众儒生皆心生妒忌。
“他俩认识?!”
“瞧这样,应是认识的。”
“可恶,他不就是个新来的吗?!”
“我可从未见过姜沈姑娘如此主动,若讲投怀送抱亦不为过。”
“你瞧你瞧!徐天过去了!嘿嘿!有好戏看了!”
还未待陈译有何回话,徐天便已来到其面前,怒道“新来的!我可告诉你!姜沈姑娘待会儿得陪我一块儿去书斋,可没的闲工夫搭理你!你若是识相,便快些麻溜的滚开!”
他倒是自作多情了,陈译本就未打算去姜家,而姜沈更是从未说过要陪他一块儿前去书斋。
“徐公子,你可莫要动气,他乃小女的相好,还曾相助过小女。”姜沈赶忙上前,拉住徐天,说道。
闻言,周遭之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异之色。
眼前之人竟是姜沈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