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沈姑娘你竟有相好了?!可我昨儿个问你时,你还说没有呀!”徐天一脸错愕,同姜沈询道。
“呵呵,昨儿个的确没有,可今儿个这不就有了嘛。”姜沈打着马虎眼,回道。
徐天是个冤大头,日里没少送礼给姜沈,却总总是只见其笑,不见其心,自作多情罢了。
陈译蹙眉,皆是琐事,赖事,扰着他的思绪,早是没的耐心再同这帮人耗下去了。
罢罢罢,先撤再说。
“若没的其他事,那我便先走了。言罢,便起身离去。
路过姜禛身旁时,还不忘冲她瞟去一眼,示意自己先撤了。
“哦。”姜禛嘟囔起小嘴巴子,不咸不淡回道。
“你这家伙儿!我让你走了吗?!”徐天边说,边是赶忙跑去陈译身前,可也不知怎的了,竟是一个踉跄跌去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在地上打着滚,捂着自己的膝盖,叫唤道:“啊!疼!到底是怎个回事?!”
方才发生了什么,众人皆未看清,可姜禛晓得,陈译这家伙儿身手了得,保不齐便是他在捣鬼。
陈译摇了摇头,叹道:“唉!活该!”
“你说什么?!”徐天怒从心起,本欲起身同眼前之人大打一架,却没想到,连人家的衣角都还未碰着,便又是一个不稳,摔去地上。
忙捂着脑袋,晕晕乎乎,满眼冒金星,颤声道:“你……定是你……是你……”
姜禛一双大眼眸子眨巴着,瞧瞧地上的徐天,再看看面前的陈译,一头雾水,虽猜到是他了,可仍是纳闷,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如此晕晕乎乎好半晌了,徐天这才回过神来,踉踉跄跄起身,捂着个脑袋嚷嚷个没完,说什么叫陈译有种别走,他去喊人,诸如此类云云。
可陈译这当子人早是离开了,一路兜兜转转回到五洲府,悠哉悠哉独享清闲去了。
入座之后便将汪烨唤来,命道:“上茶。”
“是是是。”汪烨伺候人也是有一手的,懂得察言观色,见自家爷苦闷着脸便知有事发生了。
提着茶壶,为自家爷倒满一碗茯茶,尤为恭敬的端到其面前,笑盈盈道:“嘿嘿!爷!茶来了,当心烫嘴巴子,这是茯茶,可祛祛燥气。”
陈译端起茶碗,大吃一口,说道:“不错,我的确该祛祛燥气了。”
“嘿嘿,爷,您今儿个去书院听课,感觉如何呀?”汪烨询道。
“差劲儿!里头的学生皆无心向学,一个个的全在想着男女之事,无用!”陈译斥道。
他也是憋屈,临走前见周遭儒生,皆使嫉妒的眸光朝他望来,真真是莫名其妙!自己招谁惹谁了?!
闻言,汪烨似也来劲儿了,一拍腿子便嚷嚷道:“岂有此理!反了他们了!咱这就唤李大人前去逮人!”
陈译朝他白去一眼,只觉这家伙儿犯糊涂了,训道:“打住!若再宫里头,该打打!该杀杀!自是无妨,可这儿乃是江洲,你若是一时冲动,犯糊涂了,那我可保不了你。”
汪烨缩着个脑袋,强挤出一抹笑意,怎怎瞧着都同个孙子似的,回道:“嘿嘿,爷教训的是,咱定不会犯糊涂的。”
陈译嘴上虽讲的莫要犯糊涂,可他在宫内却总总犯糊涂,先皇在世时,他竟一时冲动,斩了先皇的爱妃,真真是不怕死的。
好在有其他几兄弟求情,这才保得一命。
似又想起什么来了,自衣兜内掏出张帖子,同汪烨命道:“你过来,将这帖子送去贡院。”
“贡院?!爷!您要当秀才?!”汪烨询道。
“并不是,此乃书院组织的比试,你将帖子送去贡院,便算帮我报名了。”陈译如是说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