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大言不惭,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龚昌遇笑道。
“兄弟们,你们还不过来帮忙,龚老学要杀人了——”刘银喜对着那几十个后生大喊。
“银喜哥,要上你先上啊!”刘太贤叫道,“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他真的扛着长矛大步流星地走了。
“刘太贤,你这个怕死鬼,给我回来——”刘银喜高声叫道。
刘太贤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族长都走了,我们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好你个刘太贤,以后你家有什么事,不要来找我就是!”刘银喜跳了起来大骂道,“刘太贤,你这个畜牲!”
“娘的,还骂我是畜牲!”刘太贤一听,又折了回来,将手中的长矛一晃,就戳到了刘银喜的喉结上,“有本事你再说一句……”
“太贤老弟,不要冲动。”刘老四赶紧上前劝住刘太贤。
“娘希匹的,种我家的田,我爹只收你最的租金,给你脸不要脸,还骂我畜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白眼狼一只!”刘太贤又将长矛紧了紧。
刘银喜见他真的发怒了,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刘银喜,要不是你爷爷和我爷爷是亲兄弟,我真想一长矛戳死你!”刘太贤咬牙切齿,“每次和塘尾冲打架,你第一个冲在前头,跑得比谁都快,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太贤老弟,你饶了我吧……”刘银喜身哆嗦着。
“祝家大院少东家每年对我们石头院的救济还少吗?你们为了争农田的水,年年和塘尾冲的人打架,打伤了别人,还不是我爹去说好话,赔钱……哎,我们刘家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子孙!”刘太贤收起了长矛,“和刘老三、刘老四这些不务正业的人混日子,有个卵用!”
“每次我们都打赢了,还赔钱,你不是在骗我们吧?”刘老四问道。
“我骗你有什么用。去年要不祝家大院开恩,你们这些打架斗殴、致人伤残的人都蹲大狱去了!”刘太贤给了刘银喜一个耳光,“今日又拦住祝家坊的人纯心找茬,你们肩膀上扛的是人脑袋,还是猪脑袋?”
“刘太贤,你不想帮我们就算了,你想走就走吧!”刘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走就走。刘老三,你惹的禍,你们兄弟有本事自己摆平好了。兄弟姐妹们,老少爷们,我们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去。”刘太贤对着围观群众说道。
话音刚落,围观群众就三三两两地散去了。只留下刘一手、刘老四、刘银喜三个还在那里硬撑着,当然还有一个等着要银子的佃农刘运田。
刘一手见龚昌遇长得五大三粗,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多次被他骗钱的毛头小伙了,要打架就是他们兄弟一块上阵,都不够塞牙缝的。
可是灰溜溜地走又不甘心,刘一手指着龚昌遇,边走边退“龚老学,你给记着,明天我去武攸城找我兄弟二赖子,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哪个二赖子啊?”龚昌遇问道。
“白水村的二赖子,你的本家。”刘一手应道。
“我艹,就他呀。很多年前我就砍掉了他的一只手腕,不曾惧怕,难道今儿我还怕他不成?”龚昌遇按着佩剑说道。
“二赖子手下有二十几条火枪,武攸城的县令都得让他三分。”刘一手又开始得瑟了,“龚老学,怕了吧?”
“二十几条火枪很多吗?本将军也有啊。”龚昌遇轻蔑地说道,而后对着刘运田喊道,“运田兄弟……你过来。”
“银子又不给,你又叫我做什么?”刘运田问道。
“给,当然要给的。”龚昌遇点点头,他算是服了刘运田,“你去凉亭那里的人给我统统叫来,银子就有了。让刘老三瞧瞧什么叫做真正的火枪。”
“行。你可不许赖皮啊,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