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那应该如何?”
“如何?”夏晚华微微一笑,便开了口。
“为何自古有文臣武将之分?武将是开疆扩土夺天下,那文臣就是安邦治国定天下。武不可疏,文也不可废。这就是为什么我有你帮我征战沙场,还要留着徐礼帮我重建坤泽城的原因。只是现在天下大乱,武者暂占上风。但是你想一想,每一次战争后面的经济账本,它要损耗多少国力?若是只靠你们武将抢城掠夺,能撑得了多久?所以,我虽无法完全信任徐礼,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有安邦治国的本事,能帮我把民生国力提高。”
“我明白了。我还好奇你怎么知道他有那本事?”容昭现在发现夏晚华的目光真的不同其他普通姑娘家。
“他能看得懂奏折。”
“奏折?”
“其实我认识徐礼有很多年了。那时候大夏还在。有一日我舅父带着我在街上买东西,身上带着一本奏折,不小心丢了,被徐礼捡到了。他指出了奏折里的错误。我舅父很赏识他,他化名王黎拜我舅父为师。”
“他那日在桃源斋口中的恩师说的就是你舅父?”
“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难不成他还拜了其他人为师?”
夏晚华无奈一笑。“要不然他为什么用假名拜师呢?那时候他爹又没屠杀孙家满门,又无大仇。”
被这么一问,容昭也被问住了。也许只有徐礼自己知道原因了。
“那徐礼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夏晚华眨着明亮的眸子,神情恍惚,像是回忆着过去。“我从来没有在王黎面前露面,所以他根本不认识我。”
“不一定哦!”容昭狡猾地笑笑。他可不信徐礼一点怀疑都没有。
夏晚华没吭声。这个问题她真没仔细想过。
没多久马车停在谢府门前,护卫递上了名贴。不一会有家奴领着他们进了谢府,来到了大厅。
谢期没想到夏晚华和容昭会来拜会。他见到容昭时候的心情和李昆一样,激动兴奋。
夏晚华无非就是想让谢期与容昭相识。她现在也许不着急用到谢期,但不等于以后。她需要这种清清白白,和任何势力不沾边的人。
“谢城守,晚华今日来此着实是来请罪的。我府上丢了点小东西,家奴一时糊涂竟然绑错了人,把令府的家奴当做窃贼捆绑起来。所以今日晚华特来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