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较量中,亚伦方高调、狂傲,而沈家二老的反驳虽低调、谦逊,却低气十足,陆家二老的反驳铿锵有力,彻底把亚伦他们此番踏入中国的目的昭然若揭。
被四位老人家怼回去的亚伦四人,撕下了伪装面罩,四人怒目对着四位老人,亚伦声音异常冰冷地说道,“沈老夫人,你们这是狡辩,做无畏地挣扎,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我可以马上把沈家收归为亚伦家族的附属产业”,而后,他转向陆家二老,用轻蔑的语调说道,“陆家,是吧,哼,如今陆家是否姓‘陆’?也在我的一念之间,所以,四位老人家,可要想好了”,亚伦把最后一句话拉长了语调。
“四位老人家”,远藤也站立在客厅中央,一副痛心的样子,说道,“不要意气用事嘛,您们算是高龄年纪了,现在的世界,可不能用您们的老眼光来看待,我看,这样吧,我们从来都是明人不做暗事,想必,尘儿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吧?”
远藤又把话绕到了尘丫儿身上,于是,四双眼睛盯着四位老人,他们都想从四位老人的情绪变化上,来判断,沈家传人的消息,但是,令他们失望了,四位老人家巍然不动地坐在主座上,没有一丝失态的样子。
看着四位老人的表情,远藤回转身来,冲着亚伦一歪头,亚伦自然接收到了远藤传递过来的信息,看来,这四个“老的”,真是顽固不化分子,那就不用跟他们再绕了,是该结束了。
于是,亚伦挑眉目说道,“沈老夫人,既然你们对尘儿小姐的生、死都视而不见,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了,还有沈家传世秘籍,沈老夫人说成了‘玩意儿’,我也无可厚非,而且,沈家似乎要走固步自封的老路,当然,不顺应世界的变迁,一味闭门造车,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我无话可说、无可厚非、不能强人所难,但是....”亚伦话风一转,眼里放出寒光及飞刀,直视淑尤老夫人,说道,“我想说的是,近百年前,亚伦家的一对宝贝,被沈家作为诊金,蒙骗而去,现在,是到了结的时候,沈老夫人难道不应该把我们亚伦家的宝贝‘完璧归赵’吗?”
听到亚伦终于提到了那对宝瓶,还说是沈家“蒙骗而去”的,陆家、沈家所有人都气愤异常,世上真有此不要脸之人,原本就是我们的宝贝,被列强强取豪夺了去,我们通过正当手段,治病救人,以诊金换了回来,竟被说成“蒙骗”,而事过近百年,还敢来讨要,竟还说成了“完璧归赵”,宝贝本就是我们自家的宝贝,何来“归赵”?真是岂有此理,“四大金刚门神”真想把此四个“闯入者”扔出去。
“亚伦先生”随即,无忧老爷子正色言道,“沈家以‘诚’而立世,百年前,我家祖奶奶被迫出诊,事先是商谈好诊金事宜的,医者、患者是你情为愿,谈何‘蒙骗’?亚伦先生此等颠倒黑白之说,难不成是亚伦先生家中传统?”
无忧老爷子在关于百年前沈家祖奶奶出诊之事,均是抓住重点,出诊治病,收取诊金,这本就是平常事,怎能被亚伦杜撰为“蒙骗”呢?而且,老爷子话语中,特别用了“被迫”二字,就是告之亚伦,沈家治病救人,可是“被逼迫”的。
“什么?”亚伦听到沈家老女婿提及“沈家以‘诚’立世”,且是“被迫”出诊,特别是最后一句“颠倒黑白、家中传统”,亚伦怒火中烧,觉得他不予以这些老不死的一些颜色看看,这些老不死的还真不知道,世界是何人的?
于是,他喊出了一声“什么?”而后,目露凶光,以快速的语气,对着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叫喊道,“沈家是以‘诚’立世吗?沈家是医者吗?”
“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却把我亚伦家里的传世宝贝蒙骗而去”,亚伦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好似,他们是受害者,继而,他盯住淑尤老夫人,“沈老夫人,你们口口声声宣扬的‘医者仁心’,在沈家这里,可未曾看到,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