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沈家祖上老太太,不择手段、欲擒故纵,如今还说成是‘被迫出诊’,哼,那位老太太被‘迫’了吗?难道不是为了我亚伦家里的一对传世之宝吗?”
客厅里回荡着亚伦愤怒的声音,如今的亚伦,完没有了优雅、高贵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与疯狂,其脸已经变得扭曲、狰狞。
“亚伦先生,你得庆幸,你们家里有此传世之宝”,陆老爷子不容亚伦在继续这般无理地叫嚷、控诉下去,完是恶人先告状,于是,声音威严地宣布道,“且,用为诊金的传世之宝,原本就不属于你们,你们是如何得之此传世之宝?我想,亚伦先生及其先祖,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亚伦先生遗忘了,我们不介意告之”。
陆老爷子铿锵有力地声音回荡在客厅里,继续说道,“当年,可是你们找上沈家祖上老太太的,其中过程,也不用我们赘述了吧?沈家祖上老太太,用自家医术,救活一命,作为诊金,换回了属于我们的宝贝,如若,沈家祖上老太太无此本事,救活不了贵先祖一命,你们会支付诊金吗?”
“我们能收回,我们流落在外的文物,在于沈家祖上老人的一片赤诚之心”,陆老爷子虽已是八十余岁的老者,但目光如炬、声如洪钟,最后,老爷子总结道,“亚伦先生,我们从来都是往前看的,历史已成过去,但,如果还要抱残守缺,不与时俱进,那我们,只能深表遗憾了”。
陆老爷子一番话下来,把近百年来,沈家与亚伦家之恩怨,不仅做了总结,还给出了结论,那就是,明白地告之亚伦一行人,是“抱残守缺”?还是“与时俱进”?你们选择,既警告了亚伦一行人,也教授他们面向未来。
但是,俗话说,垂死挣扎,此四字正是现在亚伦的写照。
陆老爷子话音刚落,亚伦也不知是气愤使然,还是对事态的发展,已远远超出其预期,且,已不是他能控制得了,完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一句不知是否经过他大脑的话冲口而出,“我们亚伦家祖上老爷子之病,是否是沈家祖上老太太治好的,谁又能给出疹断报告呢?但沈家把亚伦家所收藏文物强占而去,却是事实”,而后,他望向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又狂言道,“难道不是吗?”
亚伦话音刚落,远藤马上声援了亚伦,快速地说道,“近百年前,沈家祖上老太太是否真实救治过亚伦家祖上老爷子?作为患者家属,是最有发言权的,沈家要证明,其祖上老太太救治了亚伦家祖上老爷子,还请拿出证据,以服后世人之悠悠众口”。
“远藤君说得不错”,本森随即也声援道,“沈家不能仅凭一对作为诊金的宝贝,就能说是救人的回报呀?作为医学工作者,我们是最注重医学证据的”。
浅仓也不甘落后,马上接话说道,“是的,本森教授说得不错,作为医学工作者,除了医学证据,我们还有严谨地治病方法,可是,沈家祖上老太太拿什么来证明,亚伦家祖上老爷子是其医治好的呢?”
亚伦、远藤、本森、浅仓发表完他们的言论后,四人均傲慢地看向了主座位上的四个“老的”,一副你们是“骗子”,他们才是“被骗者”的姿态。
此时,客厅里,除却亚伦四人,浩博、和千凡、多吉、广财四人浑身散发出寒冰之气,即使以“受害人”自居的外来者四人,也感受到了周围冷气徐徐来之。
再看主座位上的四位老人家,却面带笑容,根本没有把亚伦四人的自圆其说放在心上,而后,四位老人家一起站立了起来,目光均望向前方。
李伯也站立在四位老人家前面的位置,等待着四位老人最后发号施令。
看到四个“老的”站了起来,亚伦四人心虚地、有意识地挺直了身板,就听无忧老爷子平静地言道,“送客”。
听到主座位上的人说出“送客”二字,亚伦、远藤、本森、浅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