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输干净手中的筹码。
开骰之后,那个玩家懊恼的拍了一下桌子,把筹码打得散开来,庄家笑呵呵的说道“先生,输赢常有的事,何必懊恼呢?休息一下再来玩过吧!祝您好运!”
那个玩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赌场里,可别闹事,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人家又没有出千耍诈,输赢都是自己的运气,赢不到钱找他们发脾气,那不是在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吗?
荷官非常有礼貌,那个玩家也非常识时务,赶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又嘀咕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了赌台。身上没有钱了,再待着又有什么用?赌船回港还早,还是赶紧去找钱筹钱,否则就没得玩。
有空位了,麦克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笑吟吟的把剩下的四千六百美刀的筹码摆到了面前的位置处,也不说话,因为没那个必要,反正赌钱又不用说话,看得懂就好了。
庄家按动骰盅的电动设置,骰子在骰盅里“丁丁当当”的脆响,然后停了下来,多数玩家像模像样地倾听骰子碰撞的声音,似乎在分辨什么,能分辨出什么?
麦克耳聪目明,听,自然也能听出点什么,可是听实在费事,他也没专门练习过听骰子的本领,自然是采用最直接的方式,全息视角定位扫描观看好了。骰盅里面是中空的,玩这个游戏连透视都用不着。
看上一眼,是三四六十三点,点数是大,和是单数。几乎是想也没想的,麦克就扔了两百美刀在双上面,之后再瞧了瞧别的玩家,最大的注码是三千,最小的是四百,他的两百美刀又是最小,没什么人看他一眼。
时钟倒计时到零后,庄家开了骰盅,三四六点,那个下四千的玩家忍不住兴奋的叫了一声,他下的单数,赢了!
麦克当然是故意输的,然后扮着懊恼的表情,又下了两百,却是又故意输了两局,一连输了三次,六百美刀没了,输了后,似乎有些红了眼,嘀嘀咕咕的把剩下的四千美刀推上前,颇有些气急败坏,孤注一掷的赌徒气概。
这一局麦克还是押的双,一连出了三个单数了,这一局的骰子点数是三三六,十二点大,和是双。
这一局,麦克自然是赢了,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很是兴奋的表情,输了六百,赢回来四千这把他赚大发了,把输出去的赢回来了,还有三千六百美刀的赢利。
然后再下一局,麦克犹豫了一下,把三千筹码推上前,堆在了双的位置上,依然赌双。
骰子点数是二二四,八点小,双。
麦克再次赢了,利润瞬间翻倍了。连续两次下大注并没有令麦克失去理智,虽然笑道很开心,但是接下来的一局,他只押了一千美刀,却依然押“双”,这次,他输了。
麦克一脸的庆幸,不再玩孤注一掷的把戏,好似漫不经心地下注,或赌大小,或赌单双,谨记着输多赢少的局数,麦克奉行着这个规则,且最大不超过一千美刀的筹码,基本上都保持着到五六百之间的数量。
这次参加的玩家似乎都很理智,赌局进行的波澜不惊。反正输不了,就是消耗时间纯粹玩乐而已。一个多小时后,麦克面前的筹码已经不知不觉涨到了一万五千多,虽然输多赢少,但赢的时候都是大注。输出去那些小注他不看去结果,那是真赌运气,也不是全输。
麦克可以一心多用,自己玩的时候,他还有时间精力去观察其他人的牌局,或者顺手收集一些好玩的海洋生物。
观看别人牌局的结果还是有所发现,麦克觉得奇怪的是他左边的那个装低调的残疾白人老头,这老头不声不响居然赢了两三万美刀。
他赢的局数更多,麦克给他统计过,在接下来的十几局中就看到,老头每一局下的注基本上也不超过一千美刀,但是他的赢面很大,高达70以上,比自己赢的次数要多得多,盈利当然也比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