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居住的客房,一直神色平静地跟在身边的湄莎终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道“麦克,你真的是第一次进赌场?”
“嗯哼,有什么问题吗?”麦克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休假中的荷官。
湄莎认真地打量着对面的麦克,微微一笑“你绝对不是第一次进赌场,你做得没有一丁点问题,我想就是最有经验的好手都看不出来——你会是出了千的那个人!”
“哦,你看出什么了?”湄莎说得那么肯定,这下轮到麦克惊讶了,暗自赞叹专业就是专业,湄莎真不愧是职业荷官,一看就懂。
湄莎却是一脸迷茫地摇摇头,半响才说道“我虽然一直跟在你身边,一直在留意你的手法,可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有那么一种直觉,感觉你绝对是此道高手。主持二十一点那位荷官虽然不是赌场最厉害的荷官,但是也不是普通客人能够对付的。如果说你有什么破绽,就出在她那里,我有那么一种感觉,你就像是已经早已经看透底牌才会那样厉害。”
麦克不由佩服女人的直感,不过,他却不会承认自己有透视能力。透视这个能力太特么的过于邪恶,他对谁都没承认过。这种能力要是承认了,岂不是让身边人毫无隐私可言,那样,他真成为怪物了。
休息了一两个小时,麦克带着湄莎再次出现在赌场里。这次,麦克也很小气,只兑换了五千美刀的筹码,反正他进赌场那是稳赚不赔,兑换那么多筹码拿在手里还费劲,就没必要换太多的筹码。
湄莎依然不准备下场试试手气,帮他拿着筹码,小跟班似得跟着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赌场是不是有什么规矩,不允许他们的荷官私下参赌,休假也不行。
麦克直接来到一张二十一点的赌台处停了下来,在这里,麦克玩了近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还赢了三千多美刀,后一个小时也输了三千多美刀,总体上他还输了几百美刀。
麦克没使用隔空控物的手段,只是启用透视能力。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左右结果了,哪怕透视到下面的底牌是什么牌面,但无论他怎么拿,庄家在后面拿到的牌面都要比他好,比他大。这样的情况,居然发生了五六次,就这五六次就让麦克的赢利基本上都还了回去,而他还看不出庄家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
看来,有时候,运气也的确重要,没有运气就是赢不了。麦克也是有些恼了,嘀咕一声“秽气,换张台子玩玩!”
说着就起身四下里瞄了瞄,挑了熟悉的骰子赌台走过去。湄莎不动声色地跟随着他,不过,却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
在一张骰子赌台处停下来,赌台处站满了人,几个正位置上也坐着玩家。麦克站在一个玩家后面看着,这个玩家似乎是输了钱,手中筹码剩得不多了,在他旁边是一个年纪有五六十岁的老年玩家,不过好像是腿脚有残疾,因为坐的不是座椅,而是轮椅。
这个老者是个欧美白种人,麦克虽然也披着一身洋皮,本质上依然是华夏人,对这些个老外多半分不清楚,尤其是区分是哪个国家的。
欧美人种中,其实每个国家的主流人种都还是有所区别的,但麦克就是分不清楚。在他看来,外国人似乎都是一个模子,除了有黑白之分,尤其是黑种人,麦克从来都觉得他们的长相没有区别,除了男女胖瘦,每个人都很相像。
这个老头背后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白人汉子,看他们两个直身挺立在老者身后,给麦克的感觉,他们不是玩家赌客,而是这个老头的保镖。这就有些奇怪了,带着保镖的玩家,应该是不会在普通玩家大厅里玩吧?这老家伙有毛病。
麦克没考虑那么多,他身前的那个玩家只剩下一千多的筹码了,之前似乎也是五百一千的在下注,而最后一注,他下的是单,但麦克透视骰盅看到的却是四四六的点数,大,双,这个玩家的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