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心中焦急又不能再次派出人手,只能暗自心急煎熬就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下。卢统领和主帅阮擎都看在眼里,却无法劝慰,人未找到说些什么都是枉然。直到军中将要熄灯休息时,阮擎带着副将们巡视军营手下递上来一支绑了一块布条的羽箭。是有人自营外射在军中旗杆上的,布条上只有两行字,上书不必找了,在我手中,无恙!字迹潦草随意,看不出是何人所写。
阮擎看罢就明白这一定和那小将有关,是以将这布条和羽箭拿去给盛帝过目。盛帝看后,半晌无言只是反复看着布条上的两行字,心中在想着会是何人带走了她。好在信中说她无恙,他心中稍安,只要她无事就好,凭借她的聪明才智,定能化险为夷脱困的。
洛瑶在永昌军中平静的度过一夜,第二日是被自己的左手疼醒的。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的左手都会行动不便,她心中就想起那个被她一枪刺出一个窟窿的牧云佥,也要在床上躺更久她才觉得好受些。
清晨起来后,彩衣刚服侍她净过面束好发髻。卓成就在帐门外请示,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他家主子请姑娘前去用膳。虽如今早已经知晓洛瑶的身份是盛国的长盛公主,但是他家太子并未明言要称呼她为公主,是以他们还是如此称她为姑娘。
洛瑶本是想要在军帐中和彩衣用早饭,但是想到一会还是要去他那里换药,也就和彩衣直接出了军帐去了姬玺的帐中。
卓成在军帐外为洛瑶掀开帐帘,洛瑶走进去彩衣随后也跟进去。军帐中很是宽敞温暖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饭,姬玺坐在凳子上并未下箸,显然是等着洛瑶和她一起用膳。
“坐下来吃吧!夜里手可有疼?”见她走进来,他抬首看了一眼她包扎的左手,见包扎完好并未有血迹渗出放下心来。
“还好,就是今早有一些疼。”洛瑶坐在他对面的圆凳上,看着一桌子清淡的清粥包子,眉峰一挑,他还真是到哪里都精致,又是小灶呢!
“牧云佥烧了一夜人还未醒,牧野已经从太渊启程在来的路上。”
吃饭的时候,姬玺一边吃着碗中的清粥一边看着洛瑶说道。洛瑶听后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对面的神色如常的姬玺一眼。她倒是并不好奇他是如何知晓的,平他的势力在渊军中和太渊城安插眼线并不是难事。她只是好奇他为何会对她讲?许是知晓她心中会有疑惑,他看也不再看她,只开口说道。
“你就在这里安心养好你的手,外面的情况如何,我自会告与你知晓,你不必乱猜。昨夜也给你父皇传了信,告知你如今平安无事。”至于心中如何说的,她就不必知晓了。反正已经按照她说的,告知她父皇了。
“你可是想好了想要如何与我父皇谈判?”她吃完手中的肉包子,看着他问道。
“你急什么?你可是有什么想要的,难于启齿?需要我帮你代劳的?只要你开口,我就像他连你的也一并要出来!”他戏谑的看着她揶揄,眼中暗含讥笑嘲讽。
“不必了,我如今还没想好吃里爬外!只是想你若是想要做什么就趁早,免得我这手伤好了,你这大营也拦不住我。”洛瑶回以一个更为不屑嘲讽的笑意,冷冷淡淡的回道,说完就不再理会他兀自埋头吃饭。
两人吃过早饭后,彩衣和卓成撤下吃食离开军帐下午用早饭。姬玺将洛瑶所需换药的瓶瓶罐罐都放置于桌上,有让洛瑶将手放于桌面上为她重新换药清理伤口。
洛瑶的手心狰狞露骨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只是深深的伤口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洛瑶还是第一次仔细看自己的伤口,昨日来到军营中姬玺给她上药时她正头晕的厉害,只想要昏昏沉沉的睡去,对于手伤也并未太在意。直到今日她才看到横穿整个手心的伤口,狰狞又恐怖,光是这么看着她都觉得疼。
姬玺还未开始上药,只是小心的揭开纱布,就见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