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城主府大堂内,三位大佬正在进行激烈的辩论,是城主赵香炉与王家主王霸山,两个人联合起来互怼穆正阳。
那赵香炉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穿一身鲜艳的紫红色长袍,两只绿豆般大的小眼睛灵活地转动着。
“穆家主,这田税可是咱们三家共同制定的,云侄年轻气盛,坏了规矩,难道穆家主也不懂规矩不成。”
“我赵香炉,作为这瓮城城主,向来都是公正严明,铁面无私,还请穆家主看在你我两家,生意往来如此多年的情份上,能够恪守规则制度,安一方百姓,这也算是我瓮城之幸事也。”
赵香炉端出城主的威风,好心告诫道。
见赵香炉教训的爽,他王霸山也坐不住了,也想趁机压压穆正阳的气焰。
身穿绿袍的正是王霸山,这厮长得虎背熊腰,满脸虬须,一双狭长的狐目,泛着狡黠的光芒。
“既然赵城主开口了,那我王某也要说道说道,今年雨水少,收成不及往年没错,可是你们穆家带头减免了田税,连招呼也没打一声便擅自做主。”
“这下可好,搞得我们王家那边一帮子刁民联合造反,说什么穆家减免了田税,你们王家也应该减免田税。”
“今年你给那些刁民减免了田税,来年那些刁民便会找各种借口,赖掉田税,所以,田税这方面绝对不能放松。”
“否则那些刁民容易养成懒惰的习惯,就算来年雨水充足,收成也会大幅减少。”
王霸山滔滔不绝地说完,却发现没有任何回音,这是什么情况,不对劲啊,王霸山与赵香炉两人懵逼了。
只见那穆正阳半眯着眼睛,正在点头点头地打着瞌睡,这还了得。
两人正要火起,赵玉茹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茶进来,那倾国倾城的风姿,立时便吸引了王霸山火热的目光。
“你们家玉茹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哎!我们家二虎子可没有那个福气,不过总算是争了一口气,修为已经晋升到了后天五重,并且发现了根膜。”王霸山傲气地说道。
“哦,根膜,那是诞生灵根的先兆,恭喜王家主,你们王家日后定会一飞冲天,岂是一个小小瓮城所能容得下的,是我们家玉茹配不上你们家王虎罢了。”赵香炉攀龙附凤地说道。
“莫非赵城主真有此意,不需赵城主出多大力,只要站在我们王家这边,替我们王家说话,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王霸山话赶话地诱导着。
“玉茹太年少,不谙世事,等她再大些,咱们两家再商讨联姻一事。”赵香炉画了一块诱人的大饼,先吊着王霸山的胃口,意在捞取更多的好处。
“爹,你们在说些什么呢,这么高兴,咦,穆伯伯怎么睡着了。”赵玉茹一边倒茶水一边笑吟吟地说道。
“玉茹啊,快把你穆伯伯叫醒,爹有话要对他讲。”赵香炉吩咐道。
“咦,我怎么在这睡着了,你们刚才说到哪了,接着讲,接着讲,我先喝口茶提提神。”
穆正阳一个激灵醒转过来,迷迷糊糊地说道,接着便悠闲地品起茶来。
“哼,穆家主,倘若一意孤行,我王家绝不能坐视不管,否则这瓮城还有何法度存在,你穆家想一手遮天,先过我王家这一关。”王霸山怒发冲冠地说道。
“你们王家一项是无利不起早,想打什么主意,大可挑明来说。”穆正阳悠闲地品着茶说道。
“玉茹啊,你王伯伯与赵伯伯正在商讨事情,你先出去吧,没爹的允许,不准进来。”赵香炉冲一旁花容失色的赵玉茹说道。
赵玉茹自小娇生惯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时见过此等硝烟弥漫的场合。
“哎!但愿穆家能相安无事,否则瓮城又会不太平了。”赵玉茹叹了口气,自大堂门口转身离开。
“我王家小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