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穆凌云和秋香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放下浩天锤,将秋香手中的布袋,塞在一个隐蔽的抽屉内,外面还上了锁。
秋香感到十分疑惑,干嘛要将一垃圾保护的那么好,既然少爷不愿说,坐下人的也不便多问。
穆凌云揉着酸痛的肩膀,坐在檀木椅子上,一脸的疲惫,这把浩天锤太过沉重,几乎快要将他给累垮。
“少爷,奴婢来帮你揉揉肩。”秋香吐气如兰地说道。
赶忙柒上一壶好茶,淡黄色的茶水冒着喷香的热气,流淌在茶杯里。
穆凌云吹着热气,一口一口地品饮着。
秋香揉捏的肩头异常舒适,配合着沁人心脾的茶水,将一天的疲惫统统扫除,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起来。
“秋香啊,你怎么上了一回土匪窝,便奴婢奴婢的,以后不准如此谦卑,知道吗。”穆凌云不乐地说道。
“嗯,秋香知道了,少爷你人真好。”秋香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闹哄哄的。
“逆子呢,在哪呢,快点给我出来,竟敢胡作非为擅自更改田税,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穆正阳暴跳如雷地说道。
“少爷,您快躲起来,秋香就说您出去了。”秋香慌张地说道。
“不用,本少无愧于心,为何要躲。”穆凌云漫不经心地品饮茶水,毫无惧色地说道。
“好你个逆子,还有闲心喝茶,为何要更改田税,快快道来。”穆正阳气焰熏天地来到屋里斥责道。
“老爹,您请坐,听孩儿跟您解释,今年大旱,农民收成不好,要是还征收八成税,那些个农民工哪里还有活路。”穆凌云大义凌然地说道。
“这些还用你说,逆子啊,你如此做,瓮城其余两家岂能善罢甘休,规矩岂能说改就改。”穆正阳怒发冲冠地说道。
“咱们穆家改田税,与他们两家何干。”穆凌云慷慨陈词地说道。
“好啊,你这逆子翅膀硬了,竟敢跟爹顶嘴。”穆正阳从紫檀木椅上立起身来,面色阴沉,满肚子的火气即将要爆发。
“老爷,您要打就打秋香吧,是秋香带少爷去的。”秋香挡在穆正阳前面,替穆凌云求起情来。
“你这丫环纵容少主犯错,不加以制止,当然要罚,明玉,彩瑕,先将这丫环拖出去,仗刑五百。”穆正阳面色阴冷地说道。
“秋香你这贱婢,竟然不守规矩,别怪姐姐我出手狠辣。”明玉痛恨地斥责道。
这两人原本盘算着要侍奉穆凌云,却让秋香这名卖身葬父的臭丫头抢了名额。
她们对秋香是积怨颇深,这次要是落在她们手上,不死也得残废。
“你们谁敢动秋香,看看本少手里这柄大锤答不答应。”穆凌云将秋香拽到身后,扛起浩天锤威风凛凛地说道。
“反了你了……”穆正阳刚把这四字说完便是如朽木般愣在当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浩天锤。
“云儿,你这锤子是从何而来。”穆正阳一改常态,态度突然温和了许多。
“孩儿今天剿匪,发现这锤与杂记上那柄浩天锤极为相似,一时好奇,便拿来耍耍,怎么,爹!莫非你喜欢这锤子。”穆凌云如实回道。
“浩天锤,这名字怎么这般熟悉,却一时记不起来了,拿来让爹看看。”穆正阳激动万分地说道。
穆凌云二话不说将锤子往前一送,穆正阳连忙接在手里,法力试探性地王浩天锤灌注。
下一刻,出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浩天锤表面覆盖的铁锈瞬间脱落,露出里面银光锃亮的锤身。
紧接着,熊熊烈火自浩天锤内部涌现出来,这房间的温度立马攀升起来。
不一会儿,众人全部热的大汗淋漓,口干舌燥。
“哈哈哈,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