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一甩衣袖,上了傅淳马车。
傅淳轻轻咳了一声,马车起轿
轿旁除了有吴孙在侧外,又多了一人,正是给文琪带路的猩子。
打斗中,有侍卫保护还未康复的猩子,此次他并未再受伤。
望着妹妹上车留下的余影,文奉淡淡一笑。
康丸康僮走来。
康僮把傅淳说的话转诉给康丸后,康丸深深地蹙眉。
望着轿子走远,扯了扯文奉衣袖,“他是什么样的人?”
文奉一笑,扫了一眼周围,“师傅,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多,这些都要我们来安排了。”
康丸点了点头。
半路有信使来报,京城沈府来信,骑在马上的文奉接过了信,是两封,一封是沈父的,一封是文宁的。
文奉蹙眉,骑马上前,走到瑞王轿侧,咳了咳,“殿下,我找阿琪有事要谈。”
一声女声传来,“外面何人,琪不认识。”
文奉不以为意一笑,“文宁来信,应是找你的,你看吗?不看我可就全收了。”
轿帘晃动,伸出纤纤手指,“拿来!”
把信塞到阿琪手中,文奉趁机抓住了文琪的手腕,连连咳嗽,闷哼了声。
轿内小手明显一紧,反抓了过来,就要搭在文奉脉搏上,口中喃喃,“老头医术最厉害的,不应该呀。”
文奉连忙缩回了手,又咳了咳,似还咳不出来,“就是胸闷,应是毒素内侵,牵出别的病症,不过也没关系,忍一忍,过两日就该好了。”
撩起轿帘,文琪抬起小脸看着文奉,一脸阴沉,“把手给我。”
“阿琪,真的不用”
轿内调息的傅淳勾唇看了过来,文奉给他眨了眨眼。
傅淳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继续打坐去了。
文奉冲文琪微微一笑,笑容苦涩,“阿琪,真的没事,就是着了点凉,等到乌蒙山,喝点热水,再睡上一觉”
文奉还在絮絮叨叨,文琪脸色一寒,“上轿来,你这样还骑什么马。”
“阿琪,你肯给哥哥说话了。”
文琪一怔,帘子已落下,轿内发出冷冷哼声。
文奉一笑,“好了好了,阿琪,此次是哥不对,哥下次不敢了。”
向傅淳求救,“殿下不帮子晨说两句好话吗?
是我对不起你,子晨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子晨一定补上。
只是依殿下身份,不知愿不愿受子晨相报了。”
傅淳还是愿意调和一下的,“阿琪,这件事与他人无关,就算”
文琪瞪了过去,“是和你无关吧。
这是我和哥哥之间的事。”
她的嗔怒,他不怒反而轻轻笑了,“你在为我报不平?”
轿外的声音,“阿琪,你不说话,就当原谅哥哥了。”
肘关节怼了一下轿壁,“休想这么轻飘飘揭过。”
“哦~,阿琪说说怎么揭过。”
一时哑然,还真没想过如何惩罚哥哥。
轿外文奉爽朗一笑,“好,哥哥帮你记着,我欠阿琪一次,什么时候都作数”,说完扬马而去。
轿内,文琪双手胡乱捶着轿子。
傅淳温柔地看着眼前的人。
文琪低下了头,窄小的空间里,微有紧张,双腿来回晃荡着缓解这种静寂气氛。
傅淳坐了过来,伸手从后环住了文琪。
后面温度传来,脸颊爬上红晕。
在她额上轻轻落下印记,“你脸红的样子是最
美的。”
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衣襟里,躲起来不给你看。
男子一僵,双眼星光点点,有点红有点潮湿。
而此时,女子把男子身子又推开了,忽闪着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