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位,“那个女人活着时,就未能拿渔如何?她人都不在了,又能耐老身何?”
看着这副踩人一等的气势,文琪向下压了压情绪。
这哪是妾室,怪不得祖母耿耿于怀陈辅纳她入府,仗着特殊身份,亦主亦妾。
祖母当年被架的该是何等憋屈
从唇缝冷冷吐出,“坐位已空,人已不在!你很得意,你觉得你胜了!是吗?”
不与她多言,先教训了再说,足下用力,直袭秦蝶渔窝。
秦蝶渔少时是摸过刀剑,不过是为了陪子溪,哪有心思练那个,现在体力不支,更不是少年文琪的对手。
文琪虽不是练家子,从小是当男儿养大,又历经战场,真不是寻常妇人可比的。
秦蝶渔双膝已跪地,身后的丫鬟喊了一声,“姨夫人。”
已被文奉刀架了脖子,“退后,主子的事,不是你一个做奴才能管的?懂规矩吗?”
“噗通”跪在地上,“懂懂!”
“门外去!”
后宅的战争,有阿琪出手,更合适,况阿琪,又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只帮阿琪扫扫障碍就行,看着文琪,做哥哥的就是这样想的。
一旁的王伯早就泪流满面。
而一旁的李义风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这要如何是好?连忙跪下,“大小姐!祖奶奶,您,您手下留情呀!”,心中焦急,两位小少爷快来救场。
仲锦、仲蜕此时正好赶来,就看到祖母形容狼狈跪在那个女人脚下。
仲蜕又急又气,“沈文琪,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打出去。”
二十个小厮进来了,就站在仲蜕身后以壮声势。
文奉横剑挡在文琪身前,扫过二十人一眼,唇角一勾,轻轻向剑身吹了一口气,对二十人毫无紧张之意。
王伯拭了拭眼角,不慌不忙连击三掌,从院外冲进来一群劲装之人,包围了仲锦仲蜕。
王伯宽厚的男音,“墨文院有墨文院的规矩,夫人有夫人的尊严。
尔等是何身份,主子们之间问话,你们跳出来做什么?眼里可还有规矩,快快退出墨文院。
谁若在这里撒野,主院之内,夫人灵位前,统统给我打出去!”
“是!”,墨文院的守护人应了一声。
仲锦率先放低姿态,摆了摆手,仲蜕身后的人已退下,剑拔弩张之势化解。
祖母受辱,祖父不在,理应他出面料理,跪在文奉脚前,“长兄,不看他面,只看我们同为陈家血脉的份上,可否给锦一个面子。”
无论如何不承认,文奉也知道自己姓陈,眼下跪着的也算流着和自己一样的血。无动于衷,文奉还真做不到,看着文琪。
文琪却对秦蝶渔不依不饶,“灵位前敬杯茶水可会?”
看着眼前女子有意羞辱祖母,仲蜕气得牙关咬碎,“蜕代祖母敬茶!”
文琪冷哼一声,逼视仲蜕,“何人是你祖母”,指着桌子上的灵位,“陈家老夫人的位置
永远是她,你唤谁祖母?”
指着秦蝶渔继续羞辱,“她吗?你喊她祖母,老夫人灵位前,我看这个贱人敢应一声吗?
琪若揪着礼法不放,在这里,你只能唤她二姨夫人,陈仲蜕,你懂吗?”
双目赤红,仲蜕脸一阵青一阵白,“沈文琪,你欺人太甚。”
不理会仲蜕的疯狗模式,文琪摆了摆手,丫鬟奉上两杯茶,“既然蜕少爷有孝心,给祖母敬杯茶水,琪岂会拦下,来吧,两位这就开始吧!”
秦蝶渔软在地上,两鬓银丝滑落,五十多年,从未如此受过辱,心中凄凉。
仲蜕终被激怒,茶杯摔碎,“这茶不敬又如何?”
“不懂孝敬长辈,还是根本眼中没有长辈,是陈辅没有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