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做什么决定。
文琪默默退至傅淳身后,站在傅淳身后吴孙身侧,侧耳对吴孙低语了几句。
吴孙悄悄隐到人群中,对鱼伯低语了几句,鱼伯和吴孙又分头行动,对身侧的人低语了几句。
文琪走上前,指着身侧的青鱼子“大家知道这是谁吗?七年前三川郡新兴县堤坝就是眼前这位修筑的。
我朝地势北高南低,大河之水宁淹河南,不淹河北,水往低处流,大势所趋。
武志县与新兴县上游还有一座独峰山,横跨河道,堤坝与山峰夹道细窄,如此堵截、夹击水流,这才直击下游的武志县与新兴县。
然而,却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河南的新兴县稳如磐石,与天争锋,生生从老天手中抢夺安宁之所,放眼盛衍王朝九州大地,还能找出如施林施先生这样的治水贤才吗?
他说的话如果没有权威,大家还能信谁。
施先生堪称治水天才,脾气古怪之处,大家还请多多包容!
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兄弟们,对施先生的了解肯定比我这个小辈清楚。”
文琪看着下面大家稍去慌张的神情,又开口道“大家觉得受屈,觉得每年都缴公粮,大家知道这些公粮去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