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雨顺战战兢兢的走到屋内,回禀道:“太后娘娘!”
太后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不由皱眉:“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这会子正是要上早朝的时辰,他该忙的脱不开身才对。
洪雨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回太后,昨儿晚上皇上喝多了醉桃娘,这会子在前殿醉倒了,只怕这早朝……”
“混账东西!”太后摔了手边的白玉簪子,簪子碎了一地,吓得洪雨顺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太后转过身来看向洪雨顺,怒不可遏道:“你是怎么看着皇上的?昨日他出宫权且不提,现下该是上朝的时辰却喝的烂醉如泥,洪雨顺,哀家当真是待你太好了!”
“奴才该死,还请太后娘娘赎罪!”洪雨顺以头点地,额上登时冷汗密布。
“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是于事无补,为今之计,是这早朝……”
“怎么?你是要叫哀家垂帘听政不成?”太后怒目而视。
洪雨顺登时被吓得不敢言语了。
太后微眯了眯眼睛,悠悠道:“哀家老了,又是个女人,前朝的事不该由哀家插手,可如今朝堂动荡,你且去告诉曹县公,皇上忽感风寒,让他带着奏章去前殿!”
“是!”洪雨顺应下,正要起身离开。
耳边又传来太后阴沉的声音:“洪雨顺,哀家可没什么耐心,若是再有下次,你便自个寻一尺白绫,叩谢圣恩罢!”
“奴才再不敢了!”洪雨顺赶忙跪地磕了个头,这才从殿内走了出来。
日上三竿。
曹县公得了太后的吩咐,将奏章整理好朝御书房走来,彼时陆朝歌正躺在塌上半眯着眼,姿态颇有些慵懒。
曹县公在堂下跪定,等着陆朝歌发话。